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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就别唤我母亲,我没你这么蠢的女儿!”

    被阮玉竹一顿怒叱,洛芸梨羞愤难当,哭着跑了出去。

    屋内仅剩二人。

    “陈姑,我这毒可还能解?”

    “解是能解,但是得费些时日……”

    她斟酌着道,“下个月便是国公爷七十大寿,最近几位夫人忙着操办寿宴的事,府里嘈杂得很,若夫人不介意,老奴愿暂留府上,为夫人调理。”

    阮玉竹肉眼可见的高兴,“那就有劳陈姑了,若能有起色,我必不会亏待你。”

    “多谢夫人,老奴为您诊治是奉国公爷之命,自会尽心尽力。老奴多说一句,国公府是您的娘家,血脉至亲,国公自然是挂念您的。”

    阮玉竹闻言目光动容,“父亲为人刚直,看着冷漠顽固,实则亦是铁汉柔情,我是她女儿,怎会不懂。”

    “其实,将桃夭嫁过去,大嫂她以为我这个做母亲的就不心疼吗?”

    她叹了口气,“只是如今我已经是临安伯夫人,萧洛联姻关乎世家利益,多少双眼睛看着,实在不是我能拿主意的。”

    最后,她将一个沉淀淀的银袋塞进陈姑怀里,“以后父亲若是问起我这不孝女,还望陈姑多替我美言几句。”

    ……

    桃夭借着送阮家母子的空当,与阮修墨说了会儿话。

    “柳家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那帮歹人改口了。他们说自己是南乾的细作,打扮成难民混入京都,遇到临安伯夫人,纯属巧合。”

    桃夭脸色平静,“也算意料之中。”

    当初夜澈下手雷厉风行,再加上他凶戾的威名,方能在短时间内让他们招供。

    如今人进了天牢,柳家势力在朝中根深蒂固,总有机会让他们反悔。

    只不过,桃夭没有现身,所以他们也栽不到她头上。

    这帮人柳家显然是拿住了他们的命脉,才叫他们宁愿背负谋逆之罪,甘愿以身赴死!

    “祖父和母亲虽有心帮你,可你毕竟姓洛……再者,关于你的身世,因为没有实证,我觉得还不能贸贸然与母亲明说……”

    她忽然对着阮修墨一笑,“你这么想是对的。”

    没有实证之前,对谁来说都是徒劳。

    阮修墨看着她的笑靥微怔,抬起扇子轻敲了她的脑袋一下,“对什么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哪个长辈呢?”

    桃夭被他逗乐了,“多谢表哥信我。”

    她这一笑,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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