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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在哪,我要见她!”阮修墨眼里闪过少见的兴奋之色。

    “不行。”夜澈下意识拒绝。

    他一愣,“为何?”

    “不方便。”

    阮修墨瞬间反应过来,“她……是女子?”

    他早该猜到,玩弄那些香料的,还是女儿家更为擅长。

    记忆里浮现桃夭那张脸,他记得,桃夭从小也颇有制香天赋……

    不对。

    阮修墨猛地抬眼,“你居然认识了我不知道的女人!?”

    从不近女色的承王殿下,居然破功了?

    这京都城内,还有不怕他这狠戾杀名的女子?

    倒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他一拍桌面,“快说,到底什么情况!”

    夜澈瞥了他一眼。

    “与你无关。”话落他忽然一怔,一手抓起刚刚褪下的外衫,摸向袖袋。

    空的。

    “怎么了?”见他变脸,阮修墨掀起眼帘。

    “父王留给我的香囊不见了。”夜澈声音沉沉,想起那时他匆忙从桂花树扑下去,只为了救那只算计他的狐狸……

    阮修墨知道那东西对他的重要性,收敛玩世不恭的模样,“让逐风回去找找,我即刻替你施针。”

    逐风领命离开时,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履靴声和骚动尖叫声。

    夜澈光着膀子走到窗柩,从上往下看去。

    一个身穿铠甲的男人领着一队身穿甲胄的军士,从醉春楼大门鱼贯而入。

    暗窗内,凑过来的阮修墨一眼认出领头人,“城防卫统领程昱?”

    夜澈沉眉,“听说昨夜督察司地牢丢了一个采花贼,柳都督让程昱三天内将人捉拿归案,否则就将他贬去当京兆府尹。”

    阮修墨啧了声,“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皇上不在了?这官员的升降,什么时候都由柳家人做主了?”

    夜澈警告睨他一眼,“你死了皇上也在。”

    阮修墨仿佛早已预料他会说这话,举起双掌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嘴巴却一如既往地恶毒,“你就尽情愚忠吧,等皇上给你赐婚的时候,记得要笑着接旨啊。”

    “再胡说八道,断的可就不是软榻的腿了。”夜澈漠然扫向他乖巧的第三条腿。

    阮修墨打了个寒颤,转身避开他锋利如刀的视线,双手下意识紧紧护着下身。

    突然,楼下传来花娘的失声尖叫打断了两人。

    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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