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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落在沈镜心中,顿时泛起了阵阵涟漪,但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随即调整呼吸询问道:“李小姐,我如果拒绝呢?”

    嗡!

    沈镜感觉周遭的空气仿佛开始不规律的共振起来,自己的汗毛瞬间倒立,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一股杀意从许清寒的周围散发出来。

    片刻之后,许清寒默默地跪在平台上的蜡烛前,静静地等待起来。

    沈镜此时想走也不是,留在原地也不行,随即掐了掐鼻梁骨喃喃道:“死马当活马医吧,看来这婚不结不行了。”

    伴着四周微弱的烛火,两人跪下的刹那,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自己的心头,随即扶了扶额头上的乌纱。

    两人齐齐地磕了三个响头之后,许清寒默默流下了一行清泪。

    在自己的眼里,李清寒的流泪是看起来一种悲伤,更准确来说是一种自我的赎罪,亦或者是一种赔罪。

    此时沈镜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此时可不是洞房花烛夜的时刻,而是死亡即将来临的时刻!

    噗!

    伴着鲜红的血液流出,自己亲眼看见许清寒弯刀一般的巨爪直直地穿过了自己的胸膛,握住了骨骼内部的心脏。

    刺痛感瞬间涌入脑海,自己看着胸口涌出的涓涓血液,拼了命的握住李清寒的手臂,想要阻止,但也不过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伴随着一股巨力,上方血管的气脉连通整个心脏被瞬间掏了出来,自己的意识瞬间模糊起来。

    一股不甘的感觉涌上心头,借刀杀人反被杀,千算万算,没想到刚要转生,最后到头来还是难逃一死

    就在此时,一股温热的感觉泼在了自己的脸上,回光返照的那一刻,沈镜清晰地看见李清寒的巨爪透过自己的双峰内侧,将一颗黑心掏了出来……。

    一年后,今日又到了罗淮村一年一度的扫墓日子,太阳挂在地平线上,照得人脸红彤彤的。

    村民们或是手捧着鲜花,亦或是拎着一壶老酒,坐在亲人的墓碑前进行祭奠、清扫、整座墓地萦绕着一股隆重肃穆的感觉。

    在墓地的边垂角落,李孜然也学着远处父亲的样子,拿着一朵鲜花放在了一座小的不能再小的土包前,小土包上的泥土土潦草地覆盖着,他见上方生出了许多杂草,便开始趴在上面薅了起来。

    片刻后用手扶了扶已经歪斜的墓碑,由于经常下雨,木牌材质的墓碑文字已然难以辨别,但仔细辨认还是可以看出上面有着一行七扭八扭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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