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副局长向前倾身:“难道是某种新型毒品?”刑侦办案不讲主要次要,毕竟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命关天,但从严重程度上来说,各类案件的确也有轻重之分。新型毒品流入辖区的严重程度,大概跟变态杀人狂一天之内在闹市区杀了二十个人,或者严峫突然犯病在公安系统内比武招亲差不多。如果是新型毒品流入,来源在哪里?渠道是什么?有没有形成规模?已经发展了多少下线?满室安静,没有人说话,突然一道低沉男声说:“……不太对。”众人目光纷纷望去,魏副局长拍了拍大茶缸:“什么不对,小严?”严峫没说话,把监控重头看了一遍。癫狂扭曲的影像在他瞳孔深处晃动,直到监控结束,他才点了点屏幕下角的时间。“昨晚近九点,目击者在ktv后门不远的人行道上看见死者独自徘徊,背着一个类似书包的黑色双肩背,这个包现在哪里?”“死者于九点半出现在监控中,毒品效果已经发作,很快死亡。那么从九点到九点半这段时间内死者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或者说,见了什么人?”众人还没发声,马翔唰一下举手抢答:“他购买毒品去了!包里……包里装着现金!”“不一定是现金,”严峫说。他顿了顿,带着枪茧的手指一下下叩着自己的下巴:“我们假设死者和毒贩约好在案发现场附近见面,得到毒品,完成了交易。死者通过口服的形式吞下毒品,很快,亚甲二氧甲基苯丙胺令他产生幻觉,体温失调,全身发热。于是他开始脱衣服,首先挣脱掉的是双肩背。”一只鼓鼓囊囊的双肩背包随意丢在路边,就算是晚上人迹罕至的小巷,也有很大可能性被人随手顺走。再说死者从头到脚满身名牌,连内裤都要四五百,背包一定不会是便宜货,被顺手牵羊的可能性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