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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晓,只以为大牢的五年她就变了心。

    南姻笑了起来,笑容之中满是讽刺。

    看得霍鄞州心中没来由的不痛快:“回去之后,你好好给她治,不要耍什么手段花样,若是她损了一分一毫,你百倍偿还。”

    南姻的眼底恨意流动:“你迟早不得好死!”

    霍鄞州未见怒意,却是笑起来:“那你大约不知,本王在你娶你那晚就立下嘱托,本王若死,你也要跟着殉葬。所以,王妃盼着本王的一点好。”

    “当真?”南姻的脸色冷了下来。

    霍鄞州挑眉,眼底裹胁嘲弄:“你当初苦心算计嫁于本王,那便是阴曹地府,本王也得带着你一同下去,才不枉费你的当初的心思。”

    南姻震惊,怪不得他受了铁锈伤,也这么不紧不慢!

    “你这个畜生,我迟早跟你和离,你迟早不得好死!”

    霍鄞州目光定定注视着南姻,良久,他叫停马车,嗓音冰冷:“下去,自己想办法回来,但若耽误了她的伤,你就去同律法解释,你是如何教唆燕王府独女,伤本王爱妃的。”

    “我没有教唆过小芙儿!小芙儿也绝不是这样的孩子!”

    定然是南晴玥想要设计她,故意陷害。

    自己哥哥都能杀的人,嫁祸个孩子,又有什么奇怪。

    可她的话音才落,霍鄞州忽而抬脚,猛地将南姻踹下马车。

    “你在太上皇面前,谎话尚且张口就来,现在的辩驳,又有几分可信。既这么喜欢过寻常百姓的日子,那就披着这个身份,走你普通人的路,本王也抬举不了你这样给脸不要脸的女人。”

    马车远去,霍鄞州的沉怒的嗓音倾泻而出:

    “你敢故意晚到明王府,每迟一刻钟,本王就派人去削掉裴觊的一根手指头,你自己看着办。”

    南姻趴在地上,久久反应不过来。

    不知怎么回事,她身体脉象是好的,但自从被霍鄞州强行为了那药,又吃了所谓的解药后,就时不时的气血翻腾。

    低头艰难地看下去,手腕跟双腿沁出的血,忍不住地红了眼。

    她想家了,虽然是个孤儿,可是她也有作伴的人,只是那人最后也不要她了。

    许久,她爬起来,看着四周黑沉,完全分不清方向,正要去寻车印,眼前忽然扑过来几个壮汉,直接将她按住。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南姻猛地挣扎了一下腿,双腿就被另外两个壮汉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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