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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挑衅放在心上。

    她把那本卷了卷,顺手塞进他臂弯里挂着的军用挎包里:“放你包里,省得我拿着。”

    “嗯。”他由着贝米动作。

    走出图书馆大门,傍晚的风更凉了。

    贝米搓了搓手:“现在去哪?”

    季延礼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时针指向四点半。

    随即拉开车门:“吃东西。”

    吉普车没有开回城中心,反而拐上了一条通往郊区的小路。

    路两边的白杨树叶子落了大半,枝干在日光里伸展着。

    车子最终在一片废弃的打谷场边上停了下来,四周只有风吹过枯草的沙沙声。

    “到了?”贝米疑惑地看向他。

    季延礼熄了火,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侧过身。

    昏黄的车内,那双桃花眼不再像平日那样冰冷,反而漾起暗沉的波澜。

    他没说话,伸出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拂过贝米的脸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托起她的下巴。

    下一秒,带着他身上独特清洌气息的吻就落了下来。

    不同于平日浅尝辄止的触碰,这个吻带着点索取的意味,强势而深入,唇齿间攻城略地,吮吸纠缠,搅得她呼吸都乱了套。

    “唔……”贝米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心口咚咚咚地擂着鼓。

    好不容易等他稍稍退开一点,她赶紧喘了口气,杏眼水汪汪地瞪着他,声音又软又嗔:“季延礼,你、你属狼的啊!”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沙哑,目光沉沉,锁着她泛红的脸颊,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意犹未尽。

    但终究没再继续,只是抬手,用拇指指腹用力擦过被她被他吮得有些发麻的下唇,眼神幽深得像要把人吸进去。

    “去吃饭。”他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硬,重新发动了车子。

    吉普车调转方向,朝着灯火渐起的城区驶去。

    车厢里弥漫着一种暧昧又滚烫的安静,贝米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摩挲着被他吻过的嘴唇,脸上火烧火燎的热度久久不散。

    ……

    下课铃声刚歇,李老师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过来:“贝米,刘娟,来办公室一趟。”

    贝米和刘娟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打鼓。

    刘娟悄悄捅了捅她胳膊肘,小声嘀咕:“不会是上次课堂小测的事吧?”

    “应该…不是吧?”贝米嘴里应着,心里也没底,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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