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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却始终没有泪水涌现。

    她的心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今天是儿子傅景澄的五岁生日,她之所以会给傅砚辞的助理打电话,就是想请求傅砚辞回家一趟。

    让儿子过一个有父母陪伴的生日。

    因为从儿子出生到现在,傅砚辞没陪他过过一次生日,所以儿子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希望傅砚辞能够回家,让他能够像其他小朋友一样过一个真正的生日。

    阮流筝只是想帮儿子实现这个小小的、卑微的愿望而已。

    甚至都不奢求傅砚辞能回家,只希望他打个电话,给儿子说句生日快乐就好。

    这是她对傅砚辞唯一期望了。

    没想到…

    阮流筝苦笑,她没在说什么,颓然地转身准备离开。

    她心里明白,傅砚辞不会松口,再待下去也不过是白费功夫。

    何必强求呢?强扭的瓜毕竟不甜,就如同这段靠她自己苦苦支撑的婚姻一样。

    她累了,身心俱疲。

    在没走出病房前,她还听见了傅砚辞向白浣清道歉的声音,以及白浣清温柔的安抚。

    “对不起浣清,我没想到她会来,你放心,我以后…”

    “没事的砚辞哥,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心里有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阮流筝听着,脚下的步伐默默加快,她漆黑的眼眸中一片死寂。

    等走出医院,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不止如此,漆黑的夜幕中,还飘散着零零散散的洁白雪花。

    这还是云城今年入冬以来,下的第一场雪。

    来得真是应景。

    阮流筝抬手接住一片雪花,冰冰凉凉的,让人清醒,也让人冷静。

    当初,她和傅砚辞就是在云城的初雪下定情的。

    可惜,物是人非,有些东西注定留不住,就如同手心里融化的雪花,以及男人易变的心。

    也许该放下了,阮流筝想。

    她抬步,抖落满身风雪,然后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眼眸平静,“师傅,去北山别墅。”

    ……

    阮流筝回到家,一进门,儿子傅景澄就迎了上来,眼眸欣喜,“妈妈你回来了…”

    话虽是对着阮流筝说的,但他黑葡萄似的眼眸却一直亮晶晶地望着阮流筝身后,表情期待。

    然而,直到佣人关上别墅大门,阻挡住外面的风雪,他也没有看见印象里的那道高大挺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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