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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

    黑夜将至。

    吃完饭,陆峰和妻女躺在热炕上,丫丫早已滚在一边睡着了。

    卸去了大衣,紧挨着柳青躺下,炕洞内余温烘的人发暖。

    柳青侧对着他,鬓角碎发被热气熏得微湿,傲人的曲线凸显出来。

    两人都没有睡着,也许是心中难耐之火。

    拍了拍她的胳膊,即刻转过身来,这就是夫妻间的默契。

    眼前的妻子,潮红从颧骨漫到细嫩脖颈,让陆峰不免有些火焰。

    指尖划过,春风涟漪。

    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进。

    久违的乡间小路,散发着独特的魅气。

    战争一触即发。

    声音缩至最小,生怕把丫丫吵醒。

    鏖战足足一个小时后。

    不断回味,陆峰感叹年轻的身子骨就是强,好使,棒!

    第二天一早,陆峰率先醒来,精神还是依旧充足。

    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陆峰确不这么觉得。

    柳青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也许是昨晚鏖战太过疲惫了,丫丫则是回到了妈妈的怀抱,正睡的香甜着呢。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两天内还完粮食。

    不过这件事陆峰还是有些底气的,不然也不会主张将打来的花尾榛鸡炖了吃。

    现在大雪封山,陆峰相信没人敢随意上山打猎。知道那条快捷通往山腰的小路的人并不多,也就一两个老猎户知道。

    也就是说,只要山上有的资源,自己基本就可以独享。

    这可不是陆峰自私,就算让别人来,别人都不敢来,只能算是大自然对猎人的勇气嘉奖。

    当时人们的思想与现在不同,都认为捕猎是为了满足生存需求,也不会有人来多管闲事。

    你有能耐你也去,就是不知道怎么死的,捕猎好歹能阻止一些动物在村子里伤人。

    推开门,陆峰弯腰拾起柴火堆中的砍柴刀,将刀身转了一圈仔细打量。

    “老家伙,咱们又见面了。”

    记得上一世他拿着这把砍柴刀,一刀砍断了狼王的脖子,一战成名,那时几个村子的猎户和村民都对这件事所听闻。

    将砍柴刀别在腰间,穿上柳青昨天刚缝补好的绿大衣。

    现在的装备极其简陋,连一把猎枪都没有,陆峰并不担心,但换作别人根本不敢上山。

    做猎人最重要是经验,听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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