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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

    孙同学多次来找过我,我对她都是爱答不理的。

    一天晚上自习后,我最后离开教室,一个人慢慢的往宿舍走,孙同学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拦住了我。

    她告诉我通过她爸爸的关系,找了一个老军医,能给我治疗。让我第二天跟她一起去。

    我抱着一丝希望跟她去了。

    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大爷开的一个小诊所。

    给我检查完了,老大爷直接宣判我死刑,外伤造成的睾丸损伤,废了。

    我出来后,心灰意冷,孙同学使劲安慰我。

    我明白了原来不是我自己国情过度的放纵,还是她弟弟踢坏的。

    我恨她和她弟弟。

    我们回到了学校,我不想回宿舍,就漫步到了操场上,看着同学们热火朝天的锻炼着。

    学校的广播里也播放着革命歌曲,还有一个女生在广播里激昂的喊叫着:为祖国健康工作50年。

    我苦笑着说:我本来打算为我老婆服务50年呢,现在才几年啊。

    孙同学眼含热泪。

    我坐在操场斑的长椅上,无语凝噎。

    孙同学长吁短叹的陪着。

    天渐渐的黑了,操场上同学都回去了,周围只有三三两两谈恋爱的同学在漫步。

    天更加黑了,恋爱的同学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突然想去尿尿,我向旁边的树林走去,孙同学紧紧跟着过来。

    我说我要方便一下,你别跟着。她站住了,我进了树林,掏出了鸡鸡,舒服的缴了水费,收拾好武器,一边系皮带,一边转身往回走,没想到孙同学就站在我背后,鬼影子一般,我吓了一跳,孙同学阴测测的声音:“给我看看。”

    我有些恼火的说:“男女授受不亲,你看什么看。”

    孙同学说:“就要看。”

    我走回长椅,坐了下来,孙同学还坚持着说:“看看,就看一眼。”

    我有些烦躁,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挺起身子:“你要看,自己掏出来看。”

    孙同学愣住了,半天不做声。

    我说:“不敢了把,不要老是装作很大的尾巴的狼。”

    孙同学运了半天气,做下定决心排除万难状,伸手解开了我的裤扣,闭着眼睛掏出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握在她手里,软软的,象一个死虫子。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你都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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