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冲击力带起的风,甚至掀起了我睡裙的裙摆!
我逃跑的动作被硬生生钉死在原地!
心脏骤停,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狠狠砸回脚底,四肢冰冷僵硬,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只能像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石像,僵硬地、一寸寸地低下头,惊恐万状地看着那条横亘在我逃生之路上的、非人的造物。
银白的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无机质的光泽,每一片都紧密贴合,覆盖着底下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
它静静地横在那里,像一条蛰伏的银龙,无声地宣告着绝对的掌控和禁锢。
呃……
一声极其压抑、带着浓重痛楚的闷哼从我身后传来。
我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扭过头。
月光下,凌夜蜷缩在地板上的身影因为刚才那一下剧烈的动作而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背对着我,覆盖着银色鳞片的脊背肌肉紧绷着,那条粗壮的尾巴根部似乎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他一只手死死抠着地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另一只手则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野兽般的低喘。
不…准…跑…
三个字,从他紧咬的齿缝间艰难地挤出来,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滚烫的烙铁上刮过,沙哑、破碎,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无法掩饰的剧痛。但里面的命令意味,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硬、不容置疑。
他依旧没有完全转过身,似乎连维持这个姿势都耗尽了力气。
但那条横在我面前的尾巴,却像一道冰冷的铁闸,彻底断绝了我所有逃跑的念想。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眼前这颠覆认知的恐怖景象,他身上散发出的非人气息和浓重的痛苦,还有那死死拦住我的冰冷尾巴……
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就在这时,那些该死的、闪烁着微光的弹幕,又一次像疯了一样在我眼前炸开!
【啊啊啊啊女鹅别怕!!!他不是怪物!他是你老公!】
【蜕皮期虚弱+发情期叠加!他现在痛疯了也快想你想疯了!】
【快过去!摸摸他!抱抱他!他需要你的气息安抚!这是蛇人伴侣的天性!】
【对对对!就摸他背上新长出来的鳞片旁边!那里最敏感最能安抚!】
【相信我!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