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勉强接受我,大概只是因为我死缠烂打了整整三年。 电梯里,我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电梯终于开始下行。 门开的刹那,一道修长的身影逆光而立。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却知道她一定皱着眉,就像每次见我受委屈时那样。 她抬手,指腹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痕,然后一把抱住我。 孟哲,以后不许把自己弄成这样。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她到底灌了多少酒。 这个从来温柔似水的人,刚才在电话里竟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