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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一件,她统统都要拿回来。

    窦茗烟不就是仗着‘准太子妃’的身份,才敢作威作福吗?

    通过这次试探,她清楚地意识到窦家即便察觉谢归渡并不钟情于她,也会将她嫁去定远侯府的。

    想要退亲,还得另寻他法。

    与漪岚院的暗流涌动不同,揽月阁里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昨日涉事的几个丫鬟婆子无一幸免,都被狠狠打了板子。

    哪怕窦茗烟心中怨恨再大,也不敢表露,她哭得泪眼朦胧:“爹爹,念在琥珀从小就跟在我身边的情分,饶了她吧!我老家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啊!”

    “琥珀若再犯错,你知道什么后果!”窦伯昌到底起了恻隐之心。

    “女儿知道,我以后一定会约束好下人的。”窦茗烟脸色隐隐发白,这还是窦伯昌头一次对她如此严苛。

    “太子那里,你知道该如何回话吗?”窦伯昌神色不虞,这婚事万一有变就得不偿失了

    窦茗烟扬起一张满脸泪痕的小脸,声音哽咽,“父亲放心,司堰待我不同,他不会计较的,我会亲自跟他说明情况的。”

    窦伯昌神色松动,“你可是准太子妃,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有的事没人关心对错,只看结果,为父用心良苦,你可明白?”

    窦茗烟吸了吸鼻子,“爹爹,烟儿明白的。”

    窦伯昌并非替窦文漪出头,只怪她棋差一招,反倒被窦文漪给算计了。

    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窦文漪为什么能提前预判她的行为,还利用谢归渡来破局,那不是她最在意的人吗?

    窦伯昌顿了顿,又道,“这段日子,你就先待在府上,诗会花宴暂且都先免了吧。”

    这是要禁足。

    窦茗烟背脊发寒,眸底浮现出一抹戾色,“烟儿谨记。”

    待窦伯昌走后,只听啪、啪、啪几声,桌案上的茶盏摔到地上,碎了一地!

    窦茗烟一腔怒意全都泼向了屋内的各式摆件。

    地上一片狼藉。

    琥珀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根本不敢吱声。

    过了许久,她才出声宽慰,“姑娘,你生来就是云端上的人物,跟那个贱人云泥之别。现在不是争一时之气,等你嫁到东宫,成了太子妃,他们哪个见了你不行礼?您的福气还在后头!”

    “太子才是你最大的依仗啊!你得振作起来,消除误会,牢牢抓住他的心,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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