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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我擦了擦眼泪,却忽然看到趴在门框上的绥安。

    娘亲,我睡不着,想和你一起睡。

    我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那一刻,深深的负罪感油然而生:我让她看到了父母如此不和谐的一幕。

    我将绥安抱在怀中轻抚,直至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春红来服侍我洗漱,才发现我手腕上的伤。

    她唤来府医为我包扎。

    世子爷也真是的,怎么能如此对夫人。

    衡芜院那边如何

    衡芜院是徐夫人的住处。

    衡芜院昨晚灯火通明,据说连御医都惊动了,才堪堪保住了徐氏一条命。

    我有些心惊,问春红:我是不是罚得太重了

    春红叹了口气,夫人慈母之心,是徐氏有错在先。

    我让春红给衡芜院送了些珍贵的补药。

    此事后,孟尽流一连好几天宿在书房,也不同我说话。

    这几天绥安日日在问,为何没有见到父亲。

    傍晚我做了几道可口的小菜,希望孟尽流能去看看绥安。

    他没有拒绝,只是对我仍是冷冰冰的。

    晚上他去了春姝院。

    父女俩其乐融融地玩在一起。

    很快到了就寝时间,我让春红绥安下去睡觉,又问孟尽流今晚是否留宿。

    他在灯影前坐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

    当晚我们谁也没有理谁,背靠着背,中间隔了很宽。

    第二日一大早,孟尽流便离去了。

    心脏涌入密密麻麻的疼痛,心底仿佛有什么碎掉了。

    人前,我又恢复了那个骄傲的样子。

    12.

    因着徐夫人之事,孟夫人对我愈发不满,连晨昏定省都不让我去,我倒也落了清闲。

    时节已至仲春。

    繁重的衣裙脱去大半,我和绥安换上了样式精巧雅致的春衫。

    这日,孟夫人将我叫到跟前,说举办春日宴。

    京中勋贵人家轮流举办春日宴,该年轮到国公府了。

    孟夫人把脸转向徐夫人:轻描,这是你第一次举办宴会,务必要仔细小心,有什么不懂的要问我,不可贻笑大方,让国公府蒙羞。

    说完她又睨了我一眼,江氏协助轻描举办好这个春日宴,你没意见吧

    这哪里是征求我的意见,是要让我直接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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