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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些都是我在后来才得知。

    在我恢复一些后,段丰年叠着我的手缠l绵至极的看着我,就着我手喝下了那碗曾经给我带来极致痛苦的硫酸。

    只是还没等他喝完我牟足劲扇了他一巴掌,把东西丢开。

    他忍着剧痛跪着过来问我手疼不疼,我看着他不说话,泪水在眼眶悬着。

    恢复周期很漫长,出院后我继承了陈家全部遗产,着手成立了有助残疾病患的基金会,接手无人看管的同满福利院,将猖獗一时的畸形秀一行全部摧毁殆尽。

    某日阳光正好,我站在陈家夫妇的碑前,一旁竖立着陈家长子的新碑。

    放下中的花束,站立良久。

    一直到身后人为我披上外套,我拢了拢,「走吧。」

    那人不会说话,我们就这么沉默的走在一片柏树下,阳光穿过枝叶散落在身上。

    在漫长的黑暗后,终于是迎来了属于自己的曙光。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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