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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父伯母的事..需要我插手么」

    陈锦文眼底都是猩红的血丝,听到段丰年嘶哑不堪的声音他愣了一下,摇头。

    「不用,快有眉目了,先不要打草惊蛇。」

    一夜过去,手术室的灯还未熄灭。

    段丰年再心急,也清醒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他近乎自虐的开始在回忆捕捉一切细节。

    可越想却越绝望了。

    段丰年发现他近乎没有回头路。

    手术室灯灭,医护们疲惫得走出。

    陈锦文先一步上去颤着手扒拉着医生询问情况。

    「陈韵满女士没什么大碍,另一位...」见段丰年忽然看向他,医生顿了一下「另一位女士伤情更严重,我们大致做了清创,能不能醒过来就靠她自己了。」

    段丰年呼吸停滞,唇微张还要说什么,医生从身后护士手上接过一个袋子。

    「这是从那位女士掌心取下来的。」

    是一支沾血的钢笔。

    待一众医护已经走远,陈锦文已经冲过去看被推出来的陈韵满,而段丰年还愣在原地。

    刀就悬在脖颈。

    他极少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恐惧与无力全涌在心头。

    那边陈韵满被推远,我才迟迟被推出。

    段丰年看着在病床上被剃光头发的我,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眼上的纱布在不断提醒段丰年,遍体鳞伤的我连仅剩的那只眼睛也被夺走了。

    而凶手就在这。

    沾血的袋子在颤抖,段丰年几乎快要站不稳。

    再反应过来时是隔着厚厚的防护玻璃,段丰年看着床上的无全身被l插满管子。

    如果不是还在运行的机器,我跟死人并无二样。

    段丰年喉管酸涩,难以言表的心碎在胸中蔓延开。

    他就这么看着不断起伏的心电图,看到日落。

    一直到进来换药的护士提醒,他才缓慢后退,视线却失踪不肯离开。

    但他还有最后一件事需要确认。

    段丰年朝着反方向陈韵满的病房走去,迎面撞上正在打着电话心急火燎的陈锦文。

    陈锦文同样被眼框涩红,一幅歇斯底里的段丰年惊得顿下脚步。

    但他来不及多问,「我爸妈的事有消息了,小满这边先交给你了。」

    正要找的人说完就不见了踪影,段丰年只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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