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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间黏糊糊的。

    仅是扶着床畔想要坐起来,腿根处便觉得酸软不堪。

    都这样了,谢鹤怡就算再迟钝,也不可能永远发现不了端倪。

    向来伺候这位公主殿下的谢凛被罚进了柴房,今日过来伺候梳洗的暂且又换回了玉沥。

    玉沥端着盆子和sh帕。

    一进殿内便看见小公主耷拉着眼皮,小脚搭在床沿晃晃,一副提不起jg神的样子。

    看见自己的贴身婢nv过来,谢鹤怡才焕发了几分神采,急忙叫她过来:“玉沥,玉沥!我病了!”

    “我真的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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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梦中那些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她单手锤着榻上的软枕,絮絮叨叨又重复了一遍。

    “我今日累得很,不知是不是昨日在外头着了凉,浑身都不舒服。”

    “快唤太医过来给我瞧瞧。”

    这是公主府。

    是她自己住了那么多年的府邸。

    她宁可怀疑昨晚那些是一场梦、是出门踏青着了凉,也不愿意往自己殿内进了贼人这方面去想。

    细白的颈子上隐有几处红痕。

    唇上也有点伤口,不知道是自己咬得还是别的什么。

    刚进门的时候,玉沥就看到这些了。

    脖颈上的红痕,有深些的,有浅些的,但无疑都是昨晚刚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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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具t是哪里不舒服?方便同奴婢讲讲吗?”伺候这位公主殿下梳洗的时候,玉沥这样问道。

    鹤怡早产。

    小时候总是生病。

    玉沥虽只b鹤怡大了个几岁,但作为贴身,总是要随身去照顾的,久而久之,她也耳濡目染,略通些医术之道。

    自打记事起,玉沥就跟在自己身边了,鹤怡自然信得过她。

    她既然这样问。

    鹤怡也没多想,把那些梦境和不该有的反应略去,又换了个委婉点的方式将这些不舒服的事情同她讲了。

    联想到本该值夜却意外睡去的婢子和公主身上的痕迹,玉沥听到这里才突然明白了什么。

    瞳孔猛地颤抖,缓了好一阵才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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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要命的是她大抵还知道这事是谁做的,所以更不敢轻举妄动。

    不着痕迹的将窗子打开。

    抱怨了几句天气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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