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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梨说着掀帘就要往马车下跳,被黎至清一把拖了回来。

    “没丢,那坠子我前些日子送给穆谦了。”

    黎梨一听急了:“败家公子!你知不知道,那玉坠子——”

    还没等黎梨继续说下去,就被黎至清截住话头:“‘那玉坠子的玉胎罕见,价值连城,是老太爷专门挑了玉胎,请了能工巧匠,打了坠子送给我的,家里长房嫡系那几位兄长都没有,上面还刻了我的名字,是老太爷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一定要好好保存,不能弄丢了!’行了,我的姑奶奶,我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你这话我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

    “那你还送人,不行,我得去讨回来!”黎梨说着又要下车,被黎至清一把按住。

    “送便送了,哪里还有讨回来的道理,再说咱们打扰人家许久,还是要给些谢礼的!”

    黎梨恨铁不成钢,“那你也不能这么大方!还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而且方才见到你走时还留个信封给他,是银票吗?”

    黎至清莞尔:“不是,是逮兔子的办法。”

    故事

    黎至清离去的三日,穆谦觉得度日如年,这日子不似那人在时有趣了!

    每日跟着仲城练完固定的套路,穆谦立马躲进书房,干坐着,对什么事也提不起兴致,发现那些野史杂记不好看了。

    又一日,穆谦例行公事般坐在书桌后,把桌上的杂记扫了一圈,翻了翻正初刚买回来的话本子,随后又都放回了原处。猛然间瞥到桌上黎至清留下的信封,立马拆开。

    穆谦将信从头至尾看了两遍,信里除了三个大成众人耳熟能详的故事,并无其他。一时之间,穆谦有些摸不着头脑,黎至清留下这三个故事,到底想说些什么?

    事,祯盈三年加封太子太傅兼为东宫师。祯盈五年,因推行新政遭御史台多番弹劾,丢了相位,被贬至国子监做了祭酒。祯盈七年,因行事狂悖,且常于学生面前口出悖逆之言,被免国子监祭酒一职,圣上惜才,同年擢升他为登州知州。祯盈八年,郁弘毅因仕途不顺,有志难伸,郁郁寡欢,于登州任上溺水而亡。

    第三个故事,讲祯盈十四年胡旗南侵之战。当时在北境防线全面溃败的情况下,只有在西面由肖珏率领的左路军获得大捷,胡旗中路和东路大军势如破竹,但西路被肖珏打得节节败退。肖珏在左路军与胡旗西路对抗前放出风声,西路的将领阿克登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以便南侵之战后回部落争夺汗位,与肖珏私下达成盟约,双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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