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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的温存终归只是黄粱一梦,宋溪亭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会被陈争渡赶下山。

    不过如此也好,宋溪亭不用再担心自己会被宗门正法,保住了一条小命。

    而且他和陈争渡本来就没什么瓜葛,现在也只是各归各位,等日后陈争渡飞升成神,说不定他还能去他的神像前拜一拜许个愿,毕竟他这一遭,没有功劳,多少也能捞点苦劳吧?

    宋溪亭代坐在床边,任红叶唤了几声也没反应,少女耸了耸肩,又挎着竹篮出了门。

    凡间日升日落极有规律,宋溪亭醒来差不多是午时三刻,坐了一会儿感觉到太阳逐渐西斜,才意识到时辰转瞬即逝,他竟直接坐到了酉时初。

    红叶推开门,惊讶道:“你一直没出门呀?我用卖花的钱换了些肉饼,你要吃吗?”

    宋溪亭摇头。

    红叶没有劝他,一屁股坐在桌前,自顾自吃饼。

    吃完,她潦草地抹干净嘴,转头道:“你在这坐了一下午,想好以后要去哪了吗?”

    宋溪亭觉得她挺有意思:“我是被剑宗赶出来的,你不怕我是坏人?”

    红叶认真看了他片刻,想了想说:“你不像,你长得很好看。而且我相信仙长,我能看出你对他很重要。”

    宋溪亭动了动唇,一时艰涩难言。

    就在不久前,宋溪亭好几次差点冲出门,去见极山,去剑宗,去找陈争渡把一切都和盘托出,管他什么天道任务,管他飞不飞升,哪怕陈争渡知道他身带魔骨,对他拔剑相向,宋溪亭也认了。

    然而这个念头在脑海浮现又被他给摁了下去。

    陈争渡既然把他送下山,就是明确表示不想再和他过多纠葛。

    作为九州玄门魁首,陈争渡身上有太多不得已,宋溪亭不能这么自私,也不舍得毁掉他。

    因此在面对红叶的问题时,宋溪亭考虑很久,佯装洒脱地说:“去哪里都行,天大地大,总有我容身之处。”

    -

    两年后。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

    酒肆旗帜飘扬,醇厚的酒香绵延数里,长途跋涉的商人途径此处,几乎都会在店里点上一壶酒,再搭配一碟外酥里嫩的鲜花饼。

    这家酒肆刚在这开业半年,听说掌柜是位外乡人,身边带着一个伶俐的小丫头,自称兄妹。

    兄长平日里游山玩水时常不见踪影,但凡在店,就会在店门口支一个小摊,给来往路人看相算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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