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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闲院凉心里的迷茫和疑惑,但是他并没有催促着阿凉一定要立刻就明白,他只是像一个耐心的花匠,每天悉心的浇水施肥,裁剪枝叶,然后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成长,会因为她缀满花苞而开心,会因为她开花喜极而泣。

    ……

    7月20日。

    和闲院凉一起回到霓虹的及川彻收到了最棒的生日礼物。

    崭新的婚姻届被及川彻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被邀请来做他们证婚人的岩泉一难得没有打断他这副不值钱的样子,只是转头对闲院凉说道:“他国中拿到最佳二传手证书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

    及川彻立刻反驳:“明明比国中时候更高兴好吗!”

    倒是从市役所出来以后,闲院凉莫名地有些沉默,拧着眉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阿凉?你不开心吗?”刚结婚的及川彻难免还有些不踏实,站在闲院凉面前,明明比阿凉高出那么多,但是此刻低垂着脑袋反而更像是只委屈的大狗狗。

    闲院凉仰起白净净的小脸,忽地喊道:“阿娜达!”

    及川彻:“!”

    闲院凉见及川彻没反应,又试探地喊道:“honey!”

    及川彻:“!!!”

    闲院凉鼓了鼓嘴,又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不改口了,阿彻也觉得很奇怪……唔!”

    闲院凉还没说完,及川彻就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连续啵啵了好几下。

    眼神死的岩泉一:“……”刚才做完证婚人他就应该马不停蹄地跑了。

    新婚

    2017年12月,

    阿根廷,及川家。

    “阿凉,你扯到我头发了,

    好疼好疼!”

    “唉?!果咩呐,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唔,

    阿彻不要乱动啊。”

    “腮红也要吗?及川大人不用腮红也很漂亮吧。”

    客厅被落地窗外的阳光照亮,

    米白色的布艺沙发上靠枕和薄被位置放得乱七八糟的,

    及川彻陷在沙发靠背和扶手的夹角间,头发被一根粉色的发带扎成了一个冲天揪,

    嘴唇上也被涂上了口红,此刻脸颊的清白也岌岌可危。

    而能让他心甘情愿被糟蹋成这样的,当然是自己的新婚小妻子了。

    闲院凉此刻一手粉扑,

    一手口红,

    兴奋地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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