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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间,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还不待他想起来,

    大反派已经抬手捏了捏他头上含苞待放的花苞。

    “什么时候长了个花苞?我怎么不知道?”

    隋简带着几分疑惑和试探,

    面上却又不动声色。

    人参精一个激灵,吓得所有枝叶竖起绷直,

    他心虚得眼睛乱转,

    最后结结巴巴的装傻反问:“什么花苞?我不知道啊。”

    人参精装得自己也是被提醒后才发现花苞,

    可隋简早就对他的一举一动研究得明明白白,他动一根手指头都能猜到他打什么主意,

    又怎会看不出他在撒谎?

    隋简不置可否,既然人参精还不打算说,

    隋简就先放他一马,

    只等着他哪日肯老实交代了,再好好与他算账。

    见大反派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云深偷偷松了口气,然后死死的闭拢花苞的端口,

    生怕让隋简透过花瓣的间隙看到了那枚小小的种子。

    隋简带着心里藏着事人参精往山下走去,

    被忽视的小金乌不高兴的扇着翅膀嘎嘎嘎叫,企图引起两人的注意力,奈何谁也没回头,它只好无奈的抓着鸡崽,

    努力的在两人身后飞。

    回到主殿以后,隋简不由分说的将人参精带进浴室洗洗干净,

    然后又抱回了卧室。

    “干什么?”

    云深被扔到柔软的床榻上时还有些发蒙,

    当他看到隋简脱了木屐一脚踩上床榻边缘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

    他耳垂连同脖子都红了个透彻,

    双手抵着隋简的胸膛,试图垂死挣扎一番。

    “等晚上成不成?万一左奇和无心有事找你怎么办?”

    青天白日的,还是不要白日宣淫的好,要是叫旁人听见了,那他的里子和面子都往哪儿搁呀?

    隋简愣了愣,半晌后好气又好笑的曲着手指敲他以及脑瓜崩:“想哪去了?我只是想给你检查一下经脉和丹田。”

    人参精刚被魔气缠绕,虽然被他强行祛除让施法者受了反噬,但难保不会还有残余的魔气留存在了人参精体内,隋简不为他检查一番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安心的。

    云深浑身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闹了个笑话,但他死鸭子嘴硬不愿面对现实,将锅甩到隋简头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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