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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三年的朝夕相处,我以为……我以为他多少会对我有些感情。

    为什么我哽咽着问,我哪里做得不好

    你没有做错什么。他的语气很轻,轻得像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你不是她,永远都不是。

    我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碎裂。

    床头柜上还放着我精心准备的生日蛋糕,蜡烛已经插好,就等他醒来一起许愿。多么讽刺,他醒来的第一件事竟是要和我离婚。

    好。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签字。

    不想在他面前哭,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既然他醒了,那我也该醒了。

    我转身准备离开,傅景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安暖。

    我停下脚步,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也许他会说对不起,也许他会挽留我,也许……

    明天律师会联系你,财产你什么都不用要,净身出户就行。

    希望彻底破灭。

    我走到门口,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照顾了三年的病房。墙上贴着我为他换的风景画,床头放着我每天带来的鲜花,空气中还弥漫着我刚才带来的长寿面的香味。

    这里的每一寸空间都有我的痕迹,但对他来说,大概什么都不算。

    傅景琛。我轻声说道,既然你醒了,我也该醒了。

    推开门的瞬间,我听到身后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清脆得像心碎的回响。

    是他身后的相框,我们的结婚照掉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我捡起那张破碎的照片,照片里的我笑得那么开心,仿佛找到了全世界。而现在,这个全世界亲口告诉我,我只是个替身。

    走出医院的那一刻,夜风刮过脸颊,带走了我眼角的泪珠。

    02

    律师事务所里,我面前摆着厚厚的离婚协议书。

    每一页都在提醒我,我在这段婚姻里什么都不是。房产,没有我的份;存款,没有我的份;甚至连我三年来精心装饰的那个家,也没有我的份。

    安小姐,您确定不需要争取任何财产吗律师推了推眼镜,按照婚姻法,您有权……

    不用了。我打断他,拿起笔,我什么都不要。

    爱过的人给的施舍,我不稀罕。

    正准备签字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宋诗雨。

    她比三年前更美了,妆容精致,气质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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