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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堵着。

    母亲红着眼眶塞给我外套:去医院看看吧,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条人命。

    医院的消毒水味呛得人发慌。

    苏晚晴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张纸。

    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输液管一滴一滴坠进她血管里。

    医生说失血过多,再晚半小时就危险了。

    我坐在病床边的塑料椅上,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脸。

    突然想起大学时她发烧,也是这样虚弱地靠在我肩上。

    那时我跑遍校园买退烧药,心里满是心疼。

    可现在,只剩下疲惫。

    7、

    守了三天,她一直没醒。

    护士来换药时,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睛,笑着说:

    先生你对太太真好,守了这么久。

    前妻。我纠正道,声音沙哑。

    护士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温和:

    就算是前妻,也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样。你看你,眼睛都熬红了。

    她利落地换完药,又帮我倒了杯热水,

    先生你要不要去休息会儿这里有我呢。

    她叫林薇,说话总是轻轻的。

    那天我实在撑不住,在走廊的长椅上睡着了。

    是她把自己的外套盖在我身上。

    醒来时看见她在护士站写记录,灯光落在她专注的侧脸上,突然觉得有些安心。

    苏晚晴依旧昏迷,医生说需要观察。

    我心里烦躁,半夜溜出医院买了瓶白酒,坐在住院部楼下的台阶上喝。

    林薇换班时看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心情不好

    她挨着我坐下,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我没说话,只是灌了口酒。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乱麻。

    她也不追问,只是安静地陪着我。

    偶尔说几句医院的趣事。

    其实我能理解你,她突然说,看着远处路灯下飞舞的蛾子,

    有些人,你想放下,可他们偏要拽着你不放。

    她顿了顿,转头看我,眼里有同情,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她听得很认真。

    临走时,她把没喝完的酒瓶扔进垃圾桶: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之后几天,我和林薇的话渐渐多起来。

    第七天早上,我给苏晚晴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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