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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做了抹茶蛋糕,

    办公室的小姑娘们都为他的浪漫变成了尖叫鸡,

    只有我面色如常,不为所动。

    我让助理把花和蛋糕分给同事们,

    孙墨可怜巴巴地端着一块蛋糕说:

    萌萌,这蛋糕可是我亲手做的,你至少尝一口嘛~~

    那个嘛字九转十八弯,口吻比鸭子都骚。

    我推开,他递过来,

    我再推开,他再递过来,

    我不懂他在坚持些什么,我甚至怀疑这蛋糕里是不是放了什么神奇的迷药,

    只要我吃下去,就会立马立遗嘱,把财产通通留给他,然后立马嗝屁。

    孙墨拿起勺子挖了一口,含情脉脉地递到我嘴边,

    结果被刚进门的卓阳一把拍飞在地上。

    你有病啊!孙墨的口气和表情像极了古惑仔里叫嚣的小流氓,

    卓阳挡在我面前说:萌萌姐吃不了蛋糕,她有pppd(因为焦虑引起的持续性头晕),医生说要忌口!

    什么病孙墨连听都没听过这病的名字,但凡他关心我一点,就会注意到我办公桌上一直放着的药瓶,但他就跟瞎了一样,眼睛里只有他的妹妹们。

    赵萌萌,你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孙墨大概是觉得被卓阳下了面子,心里不舒服,

    一改刚才恶心的温柔样,直接倒打一耙质问我。

    你有药还是你能治

    我不能,但......

    不能就滚出去!

    孙墨再来找我的时候,仿佛受了高人的指点,

    关起门来,在我办公室里跪得干脆!

    萌萌,是我错了,我不该跟孙琳琳搞暧昧,不该猪油闷了心,辨不清好人坏人!

    公司和孙墨的合同签到了年底,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并不想跟他撕破脸皮。

    他说暧昧就暧昧吧,反正脏掉的男人就跟二手的妇女用品一样,我没打算捡起来再用。

    孙墨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心软了,站到我身后给我按肩敲背,殷勤得比洗脚店的服务员都到位。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原来浓情蜜意的那会儿,孙墨去哪里都会跟我报备,

    还会发一些从网上看来的油腻情话。

    卓阳拿着我的手机,在我耳边轻轻地读,

    抑扬顿挫地,让我把持不住自己,将他一把推倒。

    这情话还是要看是谁说,有的人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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