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看着她,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
原来在她眼里,我连生病的资格都没有。
你自己来确认一下这是不是血!
于婉婉猛地甩开我的手。
这几天我尽心尽力为你准备营养餐,哪会有什么事。
去考试,别装病让我失望。
门很快被关上,被扶住的陈淮在她身后露出得意的笑容,朝我比了个口型:傻、子。
记忆逐渐模糊,我仿佛看见十五岁那年,于婉婉在雨中为我撑伞的画面。
那时她眼里盛满星光,说会永远陪在我身边。
原来永远,这么短啊。
耳边忽然传来了父亲柔和的声音。
交换完成,咱们走吧
反正你已经获得哈佛的保送资格,参不参加高考无所谓。
那人连命格师的命数都敢偷,也不怕天谴。
我摇摇头,忽然笑了起来。
不,我还有一个礼物要送。
另一边,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陈淮睡到了考试结束。
刚摇摇摆摆地离开,就接到了考场老师的电话。
陈同学,你怎么科科交白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