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行的眉头也皱成了个川字。
当然,陈教授又说,学院也充分肯定了我们项目组的成果。所以,领导的意思是,如果陆知行你带队,可以考虑……带白薇薇同学一起去。毕竟,她也是项目组的一员,形象和口才也确实不错。
我差点没当场掀桌子!凭什么!就因为她爹有几个臭钱
陆知行却比我先一步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陈教授,我认为,参加国际学术会议,唯一的标准应该是学术贡献和对项目的理解深度。从这两点来看,顾念无疑是我们项目组最合适的人选。
如果学院坚持要考虑其他非学术因素,或者认为白薇薇同学比顾念更适合代表我们项目组,那么,我个人宁愿放弃这个带队的机会。因为,这违背了我对学术纯粹性的认知。
他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报告,递给陈教授:这是我整理的项目组成员贡献度详细报告,以及顾念独立完成的英文项目概要和汇报PPT初稿,请您过目。
我震惊地看着陆知行,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软。
最终,学院决定,学生代表:顾念。带队导师:陈教授。
白薇薇在宿舍气得把她那瓶死贵的香水砸了个稀巴烂,指着我的鼻子尖叫:顾念!你别得意!你不过是会死读书罢了!没有家世,没有背景,你永远都只是个被人利用的工具!
我冷冷地看着她那副泼妇样,嗤笑一声:学术,从来都不是靠爹就能堆起来的。有那功夫撒泼,不如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到底输在哪儿。
陆知行找到我,递给我一杯温牛奶,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恭喜你,念念。你的努力,值得这一切。
他笑了,像冬日里最暖的那一缕阳光,照得我心里亮堂堂的。
这一次,那烦人的剧本批注,识趣地哑了火。
5
专利黑手,暗箭难防
瑞士之行,出乎意料的顺利,我们的项目成果在国际会议上大放异彩,惊艳全场。
回国后,我和陆知行马不停蹄地投入到专利申请的工作中。
白薇薇这段时间安静得像只鹌鹑,我还以为她终于学乖了,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太傻太年轻!
一个周末,我照例在国家专利公示网站上检索最新动态。
突然,一个标题像毒针一样狠狠刺痛了我的眼睛——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