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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各自忙碌。程微意盯着每一个进门的顾客,心跳随着门铃每一次响起而加速。

    程小姐

    一个温和的男声从身侧传来。程微意抬头,看见一位约莫六十岁的儒雅男士站在那里,灰白的鬓角,金丝眼镜后是一双睿智的眼睛。

    您是...发邮件的人程微意试探地问。

    梁文栋。男士微微颔首,A大建筑系教授,曾经是祁衡的导师。

    程微意请他坐下,手心已经沁出汗来。服务员送上咖啡后,她迫不及待地问:您说祁衡当年离开是有原因的

    梁教授轻轻搅动咖啡,叹了口气:这些年,我看着那孩子独自承受一切,从没解释过半句...直到上周我在学院偶遇林晓,才知道他重新联系了你。

    请您告诉我真相。程微意声音发颤。

    七年前五月,祁衡的父亲祁振华在澳门赌场欠下两千万高利贷。梁教授压低声音,债主是赵氏集团的赵洪生——赵世凯的父亲。

    程微意倒吸一口冷气。赵世凯,正是现在撤资威胁祁衡的人。

    赵洪生派人找到祁衡,给他两个选择:要么立刻还钱,要么...梁教授推了推眼镜,让他们处理掉他最在乎的人,也就是你。

    程微意手中的咖啡勺当啷一声掉在碟子上。她突然想起大学时有一次,祁衡连续三天没露面,回来后脸色苍白,只说家里有事。那时他紧紧抱住她,抱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却什么也没解释。

    那天之后,祁衡来找我,说要放弃学位。梁教授继续道,我劝他至少完成毕业设计,但他坚持立刻离开。我永远忘不了他当时的眼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程微意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她想起自己那几个月疯了一样寻找祁衡,打遍所有可能知道他下落的人的电话,甚至跑到他老家,却只找到一栋已经抵押出去的房子。

    后来呢她艰难地问。

    后来祁衡消失了两年。再出现时,他带着一笔钱找到赵洪生,签了分期还款协议。梁教授苦笑,那孩子白手起家,从最底层的绘图员做起,同时接私活,一天工作十八个小时是常态。

    程微意想起祁衡办公室里那些药瓶,胸口一阵刺痛。

    三年前,他终于还清最后一笔债款。那天他来找我,七年来第一次喝得烂醉...梁教授声音哽咽,他哭着问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实现作家梦,有没有...新的爱人。

    程微意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她想起《听见你的声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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