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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姐姐既然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她抬眼看我,眼神竟带着几分怜悯,兄长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我几乎要笑出声,让我变卖所有家当,让宣儿病死,这叫保护

    朝中局势复杂,她压低声音,有人要对付裴家,兄长不得已才演这出戏。若他不装成入狱,那些人就会直接对你们母女下手。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一丝破绽,可她神色坦然,仿佛句句属实。

    那宣儿的死呢我声音发颤,也是不得已

    她垂下眼,语气惋惜:宣儿的事……确实是意外。兄长很后悔。

    后悔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姐姐,她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触感冰凉,兄长心里是有你的。只要你愿意,一切还能回到从前。

    我慢慢抽回手,嘴角扯出一个笑:好啊。

    她眼睛一亮:姐姐想通了

    想通了。我轻声道,明日家宴,我会出席。

    裴辽辽露出满意的笑容:姐姐能这样想,再好不过。

    她转身离开,灯笼的光渐渐远去,祠堂重新陷入黑暗。

    我站在原地,直到确认她走远,才从袖中取出那把匕首。

    刀刃映着月光,寒芒凛冽。

    裴辽辽,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翌日,家宴。

    我换上了一身素净的衣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簪子——这是从前裴松之送我的定情信物。

    丫鬟替我梳妆时,小心翼翼地问:夫人今日气色好多了,是要去见老爷吗

    我对着铜镜抿了抿口脂,轻声道:是啊,总要见面的。

    丫鬟露出欣慰的笑,却不知镜中的我,眼底一片冰冷。

    宴席设在花园的水榭,我到时,裴松之已经坐在主位,裴辽辽陪在一旁。见我来了,裴松之立刻起身,眼中竟有几分惊喜:卿卿。

    我缓步走过去,微微福身:老爷。

    他伸手扶我,掌心温热:不必多礼。

    我顺势坐下,目光扫过席间众人——除了裴家亲眷,还有几位朝中官员,都是裴松之的心腹。

    裴辽辽笑着给我斟茶:姐姐尝尝,这是新进的龙井。

    我接过茶盏,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却没喝。

    裴松之看着我,语气温和:卿卿,昨日辽辽说,你想通了

    我抬眸看他,微微一笑:是啊,想通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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