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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教书的时候也不大认真,凭着自己带的不是主科就乱来,把书从头到尾念一遍。还喜欢点人起来回答问题,基本就是“如何理解亲情”、“你有没有孝敬父母的行动”、“你的好朋友是谁”之类的问题。小孩子年幼无知,一股脑都往外面讲,所以她肚子存有一村人的八卦。

    这种人,我不爱打交道,老觉得她以审讯的眼神打量我,试图从我身上挖走本就不存在的秘密。但凡有些反常之举,她便欣喜若狂,恨不能告诉全世界这个只有她察觉到的异常,并为此异常编撰出一个看似合理实则无理的故事。其实,不过是那天我在花儿那里找了不痛快,主要是我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花儿以前是从来不会过问我的事的,他不问我什么时候来,不问我为何而来,可能那时候他只是把我当作他的“客人”。对待客人,没必要过问太多。

    但经历一次英雄救“美”,尤其是花儿在夜色笼罩下对我说了“爱”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但我又说不出到底有何不同。

    之前的花儿与我并不平等,我就算肆意窥探花儿的生活,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如今,我俩站在天平的两端,我望向天平对面的花儿,我俩虽平等相待,我却感觉我俩之间存在厚厚的透明壁垒。一旦打破这层壁垒,背后就是血淋淋的事实。

    花儿上次拿出来的照片令我太过心惊,我不知花儿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

    这回倒是没在床上温存,见到花儿的时候,我只是抱着他亲了亲小嘴。花儿迫不及待地钻进我裤裆,想给我口。我揪着他的短发把他拎起来,他疼,眼眶里含了泪。我知道他是在跟我演戏,长期的接触让我对花儿了如指掌,他的本质就是个戏精,八面玲珑得招我恨。

    但我知道,花儿的玲珑心只为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毕竟能保护他的,只有他自己。

    我俩躲在舱底纳凉,各人怀里抱着半个西瓜。干坐着当然无趣,花儿便突发奇想让我跟他讲我家的事。

    我没搭理他的话,只是圈住西瓜自顾自地吃。花儿一勺子插在我的西瓜上,试图引起我的注意。他抗议不公平,他就那点亲戚,全叫我知道了,他在我这儿完全是赤裸裸的,但他却对我一无所知。哦,倒也不是完全一无所知,至少花儿知道我家在哪儿。

    我不愿骗花儿,但我更不想告诉花儿。那张照片化为一根刺,扎在我心上,扎得我生疼。我相信我妈从未在我面前提及叶青梧有她的理由,虽然我不愿将花儿视为外人,这样看起来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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