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颤抖着把冰袋放到一边,大概是手指冻住冷,她合住手掌往里面呵气。
我有时候真搞不懂我爸妈,虽说他们确实已经年过半百,但应该还不至于到了听不了声的地步。
我脾气上来了,还有些上头,我同样吼着。我说,我收到爷爷的信,去爷爷家过暑假,有什么问题吗!我不是给你们留纸条说了这件事吗?你们现在再来逼问我是什么意思?
说完,我溜进浴室去洗澡,把呆滞的爸妈晾在客厅里。
身上不仅有酱汁味,还有夏天流下的汗味,几种味道在空气里发酵,酸臭酸臭的,我嫌弃地把衣裤扔到脏衣篓里。
我浑身赤裸地站在洗浴镜前,欣赏我这几日做农活练出来的三角肌。不错,人果然还是得多动动,等我暑假练出好身材,开学军训的时候不得迷死一堆妹妹。
我左手拿着牙刷百无聊赖地刷着牙,右手轻轻撸动着我的小老二,回忆着今天下午用肉棒蹭着花儿后穴的感觉。
早知道以后再难回九龙村,今天就该痛快淋漓地跟花儿做一次。越想越后悔,我狠狠地撸动自己的阳具,以弥补今朝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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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着花儿的手在抚摸着我的阳物,他的手又细又长,忍不住攥着枕头的时候青筋暴起。他的指甲剪得整齐,但是每次疼的时候还是会抓破我的后背,留下骇人的红痕。就像士兵会以伤疤为荣那样,我也为这些痕迹而骄傲,至少可以证明我的能干,能够让花儿在床上爽到。
我的手终究不似花儿那般纤细,对待自己近似有股虐待般的魔怔,即使疼得嗷嗷叫,我也不肯放松手上的功夫。我仍是在懊悔。
其实人身上就是有股子贱性,有的时候不珍惜,没的时候光惋惜。我想象着花儿吞吃我阳物的模样,怎么都不一样,怎么都不满足。闷哼一声,精液在我的手心里蔓延开来,我打开花洒,草草冲了澡就想去睡觉。
回到熟悉的房间,我把自己狠狠扔在床上,砸出一个小坑来,我深陷在被子埋成的窝里。还是家里的床软,爷爷家的硬板床睡得我浑身都疼。我窝在床上趴着,暂时还没睡意。
我突然听见我妈敲门的声音,我赶紧从枕头上抬起头,让我妈进来。我妈打开门进来,拉出书桌前的椅子正对我坐着,她找我问爷爷寄给我的信在哪里,她想看看。
我抬抬下巴,指着书桌上的书堆示意我妈去拿。我妈满脸怀疑地看着我,甚至带着几分恐惧,从书堆里抽出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