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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应这样激烈,赶忙收去大半功力,谑笑道:“你要什么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说,虽然体内还是难受得要命,却也回复了羞耻之心。

    “我还没见过有人淫得这样利害,碰两碰便浪劲大发,还说不知道,你呀,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大淫妇!”红杏悻声骂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声道。

    “不是吗?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来,让婉清坐在怀里,拉起两条粉腿,说:“自己用手扶稳了。”

    “你干什么?”婉清惊叫道。

    “别理我干什么,你要不自己动手,我便要缚起来了!”凌威狞笑道。

    “不……不要缚我!”婉清忙不迭的扶着腿弯说,不知道为什么,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看,尿布也湿了,还说不是淫妇吗?”红杏指着婉清的腹下骂道。

    这时婉清的粉腿高举,自己扶着腿弯,腹下的骑马汗巾自然展露无遗,只见汗巾中间湿了一片,羞得她赶忙放开了手,双手护在腹下。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

    “不……不要!我……我扶着便是!”婉清挣扎着再度抄起腿弯,但是已经泪流满脸了。

    “你们捉脚,别让她放下来。”凌威吩咐红杏花凤道:“不是这样,让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妇?”

    “这还用说吗?”红杏使劲握着婉清的足踝说:“她的奶头全凸出来了,涨卜卜好像乌枣,正经女人的奶头怎会是这样的?”

    婉清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屁股压着凌威的鸡巴,火烫烫的感觉,使身体里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动,下身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鸡巴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着峰峦的肉粒搓捏着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什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着说:“这是什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着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拨弄着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着叫,不顾一切地掩着腹下,不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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