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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鸨母领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傢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着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鸨母笑道。

    “为什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鸨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鸨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着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鸨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鸨母摇头道。

    “为什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着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鸨母笑嘻嘻地告退说:“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鸨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着胡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着气叫,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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