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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干干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綉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什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什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什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什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指成剑,探进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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