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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琦的情况更糟:她的人形难以维持,时不时局部兽化,耳朵和尾巴无法收回去。

    契约的代价。她苦笑着摸自己毛茸茸的耳朵,我们越界使用了未完成形态的魂晶融合。

    我搂住她,半妖化的手与她兽化的部分相触时,竟有种奇妙的和谐感:不算太糟,至少风格统一了。

    幼崽们醒来后,围着我们好奇地嗅闻。黑瞳的那个突然开口:饿。——这是它说的第一个人类词汇。

    我们带它们回到最初相遇的五彩池。阳光下,池水蓝绿交织,像琦琦的眼睛,也像初代月神留下的最后祝福。

    远处传来游客的欢笑,人类世界依旧运转如常,没人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只有我们,站在两个世界的交界处,身上带着永远无法消除的印记。

    接下来去哪我问琦琦,继续追杀拜月教余孽寻找治愈方法还是...

    她靠在我肩上,尾巴轻轻缠住我的手腕:先养大这群小家伙吧。看着嬉闹的幼崽们,她露出尖牙笑了,毕竟某些人承诺过,要生一窝小猫妖的。

    我吻住她毛茸茸的耳朵,不再去想未来的危险与未知。此刻的阳光足够温暖,怀中的爱人足够真实,这就够了。

    第八章

    通灵右手

    晨雾笼罩着五彩池,我盯着自己半妖化的右手发呆。自从影月祭坛一战后,这只手就永远变成了覆盖金色绒毛的形态,指尖延伸出锋利的黑色弯钩。更奇怪的是,当阳光照射时,爪尖会泛起蓝光,像涂了层荧光剂。

    别挠了,再挠池边的木头都被你抓成刨花了。琦琦蹲在岸边,三条尾巴(没错,战后她多长出一条)悠闲地拍打着水面。那只黑瞳幼崽趴在她肩上,正用诡异的双色眼睛盯着我。

    我在测试。我举起右手对着阳光,昨天发现它能穿透实体。

    琦琦的耳朵瞬间竖起:什么意思

    我走向池边一棵冷杉,右手直接插入树干,像插入水中般毫无阻力。抽出手时,树皮完好无损,但掌心多了片嫩绿的树叶——来自树心最深处。

    哇!黑瞳幼崽突然开口,这是它战后说的第二个词。

    琦琦箭步冲来,抓住我的手腕仔细检查:疼吗有感觉吗

    不仅不疼...我翻转手掌,让叶片飘落,还能感知到树的记忆。

    触碰实体的瞬间,会有陌生画面涌入脑海:这棵冷杉经历过三十年前的九寨沟大地震;树皮下曾住过一窝金花鼠;甚至看到过偷猎者在树下分赃。这些记忆碎片像老电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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