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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探?你在羽国皇宫安插了暗探?”林重衣一“骨碌”坐起来,睁大眼睛看着陆子弦。

    “嗯,我当初借着送你出行,派人混进了羽国,埋下了一条暗桩,皇宫里也是有暗探的。

    三年来,你在羽国的种种,我都能知道。”陆子弦神色竟有些自得。

    “那你都知道什么?”林重衣问。

    “你在那里不过是受到些冷待罢了,当然了,哪怕是这样,我的阿幺也受苦了……”陆子弦说。

    “不过是受到些冷待?”林重衣忽然很想笑,也罢,他都这样认为了,不说也罢。

    于是她便又躺下去闭目休息,偏偏陆子弦不肯罢休,再次将蜜饯递到她的嘴边让她吃。

    “阿幺,吃过这颗蜜饯,以前的一切就让它随风去了,从今天开始,你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如这蜜饯一般甜的!”陆子弦满怀希翼地看着林重衣。

    以前的一切都随风?

    一股无名火从林重衣的心头飙起,她再度起身,一巴掌拍掉了整一碟蜜饯。

    瓷碟落地应声而碎成无数片,就像她跟陆子弦的关系一般,裂痕太多,再也无法修补了。

    “我喝药真的不需要再吃蜜饯了,因为比药更苦更恶心的东西我都吃过!”林重衣一字一顿地说。

    有一次,她照样是被羽臣逼着与猎狗抢食,那次她刚好病了,整个人晕晕沉沉,浑身无力,她哪里抢得过那些凶悍的猎狗?

    所以她一块肉都没抢到!

    “最后你猜,那些羽臣们怎么对我?”林重衣瞪着陆子弦问。

    “和狗,抢食?”陆子弦震惊地看着林重衣。

    “他们强迫我吃下那些猎狗拉下的屎!”林重衣的声音竟出奇地平静。

    “狗屎是不是比苦物要难吃得多?但是我必须要咽下去,不能吐。因为吐出来的话,他们会让我舔干净!

    所以,我吃苦药真的不需要再吃蜜饯了!”

    不仅如此,她在羽国生病时,天知道她有多渴望能吃上一碗苦药,减轻痛苦。

    可羽臣们只会在她快要死的时候,给她吃一点药,然后她就只能靠着自己的意志力一点一点地熬过来,活下去。

    陆子弦一双星眸瞪到极致,步步后退,嘴里呢喃着:“吃,狗,屎?怎么可能?暗探传回来的消息,从未说过这样的事,他们的确说过你在那儿过得像奴婢,有时候还要干活,仅此而已。

    那些羽国人并不敢真正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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