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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姐,你究竟在哪啊!”

    “宋楠秋?我在渊执,我在渊执!”

    殿外很快传来接连的问安声,却未能吵醒熟睡中的女人。

    随着“吱呀”一声,紧闭的雕花木门被打开,一只绯红鎏金靴率先踏入。

    随后,男人眼神锁定帐中熟睡的女子,脚步坚定地朝她走去。

    浮雮走到床边,透过嫣红色的纱帐,只能看到女子熟睡的背影,于是他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正要拨开那层层叠叠的纱帐。

    “秋儿救我…救我…”

    “不会有人救你的,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听见南桥枝在睡梦中脱口而出的梦话,还伴随着微弱哭腔,他不留情面的将她的希望打碎。

    他两指伸出,轻易拨开眼前的纱帐,一只腿率先膝盖弯曲放了上去,随后便是病态痴恋的伸手摸向她裸露的脖颈。

    只是刚一碰到,本该熟睡的女人便灵敏躲过,随即抱着被子保护自己,警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残绚。

    “无耻小人!你说过不碰我的!”

    南桥枝话音刚落,藏在被子里的脚踝便被男人握住,残绚只稍稍一用力,便将人拽到自己身下。

    男人眼神阴暗的将身下女人上下打了好几遍,下一瞬他便伸手抚摸上南桥枝软滑白嫩的脸颊,眼里情绪翻涌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变成狼豺虎豹。

    而处于身下的南桥枝只觉恶心,残绚的眼神像是把她全身上下舔了一遍,但她不能表现出分毫,因为眼前的男人确实会干得出来。

    男人看着她,忍不住嗤笑出声,看着她语气轻嘲着说道:“你觉得我这种小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南桥枝伸手试图将他推开,用尽力气却没有推动分毫,这让她不得不思考起,这几日的饭菜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残绚,别让我恨你。”

    “恨我?你恨我的还少了?”

    看着男人眼中的狠厉,南桥枝轻叹了口气,这才说道:“是不是我的心与你在一处,你就可以等我愿意?”

    残绚点点头,这才继续说道:“对啊,但是这么久了,你总得给我些利息吧?”

    说完,他埋头吻上了女人白嫩的脖颈,一只手已经隔着衣物摸上大腿。

    “南桥枝,你还不知道我现在的名字吧,叫浮雮,是你的浮雮…”

    “残绚你骂谁呢!你丫有病吧!”

    而浮雮却不理会她的叫骂,一只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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