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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辆朴素的马车趁机驶入皇宫。

    御书房内,太监总管安福从外头,小步快速走进殿中批阅奏折的男人,语气恭敬地说道:“陛下,淮阳郡主与南桥将军已入宫,只等陛下宣召。”

    “宣她们进来吧。”

    “是。”

    不过片刻之后,殿外响起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两声问安声。

    “叙秋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末将南桥映鸢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宋楠秋与南桥映鸢说完便行了礼。

    皇帝南严放下手中的奏折,转而抬头看向她们,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和亲民的温柔说道:“免礼。”

    “谢陛下。”两道几乎同时的声音落下。

    宋楠秋看着面色有些不佳的南严,已经猜到了大概,但还是恭敬的说道:“不知陛下此次深夜召叙秋与南桥将军入宫,是为何事?”

    南严用慈爱的目光看向宋楠秋,语气依旧温柔,只不过越来越冷的问道:“近日有大臣进言,说安宁之死有疑,秋儿你向来与安宁亲如姐妹,此前又出去游山玩水。”

    “应当不是去游山玩水吧?”

    宋楠秋一把撩起裙摆,毫不迟疑的跪了下去。

    随着清晰的跪地声响起,宋楠秋的话响在殿内。

    宋楠秋跪地后双手作揖,恭敬的说道:“禀陛下,秋儿几月前离城的确是为了去见安宁公主,

    公主说这些恩怨她要自己解决,秋儿也曾劝过她,可奈何公主心意已决,只能尽量辅佐安宁公主。”

    南严听后,蹙着眉看向跪着的宋楠秋,心里对南桥枝有怨也有疼,明明自己与儿子们都可以为她撑腰,却还是一意孤行,不愿麻烦家人。

    “你可知安宁现在身在何处?”

    宋楠秋仔细回想着,那么锲而不舍的将南桥枝抓走的,只能是残绚,而他与渊执国主联系甚密,想到此,女孩顿时心有成竹的说道:“据秋儿所知,应当是在渊执。”

    南严放在腿上,被桌子挡得严似的手顿时紧攥成拳。

    对上了,一切痕迹线索都对上了,看来自己的女儿确实是在渊执。

    南严看着她们,想到一个可以保人的法子,宋楠秋与南桥映鸢二人都是女子,到时既可保女儿的清白,又可以将他们彻底铲除,思及此,南严看着她们循循善诱道:“此事不宜宣扬,你二人都是安宁亲近相信之人。”

    “南桥将军有带兵的经验,秋儿你知道安宁最后的行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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