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要是我被判了死刑,我第一时间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不会让你们活的!
我猛地把牛洋往身后一拽,跟着的警察立马重新堵死了他的嘴。
我数三声,你不出来,我就撞门进去搜。
三,二,一——
哎哟,我的祖宗喂。
霍母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哭嚎着扔了满地的菜。
这是干什么呀,主任,你这是要毁了我啊!
我儿子好不容易从城里回来,你带这么多警察干什么,吓到孩子,我之后还怎么和他团聚啊!
屋里传出什么东西被蹬翻的东西,我大骇:
他要销毁证据,把门踹开!
霍母直接扑倒在门前:你们敢!你们敢欺负我儿子,就从我老婆子尸体上踏过去!
她已经将近八十,警察最后还是没敢动真格。
等到手忙脚乱地拽开她,屋里已经找不到一片和我有关的非法小人画。
傅思恬气得把猪圈的草全扔在霍母脸上:
霍延州偷所有钱进城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们发誓的!
你说要和他断绝关系,说再不会管这个儿子,因为这,嫂子才同意帮你借钱治病的!
你个没良心的,你能活到现在都是嫂子帮忙,你却帮这个侮辱嫂子的畜生!
霍母颓废地瘫坐在地上,不顾头上顶着的粪草,无力捶打着地面。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白眼狼回来不会有什么好事。
可姜主任,他是我儿子啊,我怀胎十月,从那么小,一点点抱大的儿子。
你们要怪就怪我,是我没教好他,是我对不起你们!
她猛地撞向旁边的柱子。
没有人反应过来。
我冲上去想要拉住她时,霍母头上已经血污一片。
救人!快!叫医院开车过来,紧急止血!
我翻出干净的白布,又撕碎干净的里衣,用三角巾包扎法迅速缠紧她的头部。
霍母虚弱地抓我的手,萝萝,婶知道,你等的人就是霍延州。
他从小...就躲着你,偷家里钱走的时候,也...逼我不要告诉你。
是我的错,我让你白白等了五年,还一直理所当然让你照顾我。
报应啊,她流泪闭上眼睛,我的...报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