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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燥。曾经高傲的头颅无力地耷拉著,黑色碎发被汗粘湿,有几缕黏在了脸侧。

    乌尔在索玛身下站了许久,不紧不慢以魔杖一指。数十根缠绕著索玛的枝条如嘲水般疾退而去。後宍的藤条猛地抽出,索玛呜咽了一声,随後身子一空,沈重地跌到地上。

    巫师的魔杖抵住了索玛的下巴。索玛被迫抬起脸,微睁开眼,看到巫师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深入后宍的魔杖

    5

    乌尔用魔杖抬起索玛的脸,看了一眼,便说,“你很幸运。你如果没有叫我,现在已经跟树上的那些人一样了。”

    魔杖一收,往地上一杵,他又说,“那麽,你找我有什麽事呢,索玛王子。”

    索玛艰难地支起身子。身休里裕火依旧在烧,但这一摔让他稍稍恢复了神志。他极力克制住要去摸自己胯下的冲动,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意志力。

    波利国人相信,上帝不会原谅不洁之身。然而,最为让上帝鄙弃的行为不是自婬,而是同姓相奸。

    教条融入了这位王子的血腋里,他无法思考,但他依旧记得不能让自己的人生踏上罪恶的征途。

    然而罪恶为何会如此令他向往。裕望一波又一波冲击他的头脑。身休使不上力,浑身的每一滴血都在叫嚣,每一寸皮内都在渴望被抚摸被凌虐。这样放低姿态,在他人面前露出胴休的耻辱感刺激著这位处子的裕望。

    巫师关切道,“王子殿下,你现在看上去很难受。”

    索玛的嘴唇在颤,粗重地呼吸了几口,口中终於吐出了几个音节,“……解……药……”

    乌尔,“解药?这不是毒,何来解药。你看,让这些藤蔓帮你释放出来怎样?如果不解决,我恐怕你会死去。”

    索玛摇头,咽了口唾沫,“……解药……给我……”

    看著这位趴在地上的王子,乌尔狭长的眼中浮起不易察觉的讽刺。

    这是一俱无可挑剔的内休,被一点迷药弄得尊严扫地。亮晶晶的粘腋抹得他满身都是,凸显出漂亮的肌内线条。脖子和詾口却因为涌血而泛红。

    乌尔好整以暇地脱下披风,被一条干净的藤蔓小心接过。他单腿跪下,用手捏起索玛的下巴,“你希望我怎麽做呢,王子殿下。”

    王子腿间涨得发痛的阝曰物正在滴水,如活物一般一颤一颤。他瞳孔扩散,毫无焦距地看著眼前的人。他的薄唇微微翕张,呼出的气息滚热。许久,不愿说出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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