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林秋实瞬时瞪大了眼睛。
江云染伸出手,一旁的镜花递上来一个血布包着的东西。
“本郡主也是解剖了刘员外的尸体才发现的,没想到林使臣藏得这么深,哦,不对,本郡主如今应该称呼你林春景吧。”
“你也不必急着否认。”齐思也从一旁走过来,将一沓账本扔在林秋实的面前。
“我做过比对,你的字迹和这账本上的一模一样,而这账本是十多年前,林春景所写,你就算否认,也没有用了。”
“本王这里还有十年前的卷宗。”
“巧了,孤这里也有。”
林秋实看着面前这些证据,也不知怎么的,忽然癫狂地笑了起来。
“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我就应该一把火烧了那个姓刘的,还是太仁慈了,给了他一个体面一点的死法,这才让你们有了可趁之机。”
“没错,我就是林春景,但你们知道又如何呢?”林秋实话音刚落,便朝着一旁的柱子上撞过去。
江云染惊呼一声。
林秋实可不能有事。
林秋实活着,是他们北梁占理,说不定和亲一事也会有转机。
但若是林秋实死在北梁的地盘上,那可就有些说不清了。
谢景辞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从一开始他就注意着林秋实,见林秋实准备寻思,他急忙上前一步阻止。
谁知道林秋实忽然从袖子中掏出匕首,直直地朝着谢景辞刺过去。
谢景辞能躲的,但他余光瞧见江云染的瞬间,忽然不想躲了。
“谢景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