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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拨,叮叮当当的悦耳铃声响开,她拍拍手,满意了:“原本按理是要给夫君双乳穿孔的,不过今日就先这样罢……”

    祁渊脸色一变,失声道:“穿孔?”

    “怎么,夫君不愿意么?”慕澜抬头盯着他,似乎对他这个反应挺惊讶。

    “没有……”祁渊立刻收敛了神色恭顺道,语气却显而易见地低沉下去,“殿下喜欢便好。”

    “在长绳上走完九莲生,意味着你我今后长长久久,夫妻恩爱。”慕澜话头一转,从一旁的案桌上拿了红烛点上,融化的蜡油滴落,“这蜡油灼而不伤,红蜡落身,意味着气运红火,皇嗣兴旺……夫君可明白?”

    祁渊脊背一颤,点点灼烫在背心荡开,他轻“嗯”一声,含着绳结的穴肉缩了缩。

    刺入体内的苞结不知何时已经打开,冰凉的薄瓣严丝合缝贴于肉壁,似欲与穴肉融为一体。

    顶开一条缝,猝不及防吞下第二处绳结,祁渊向前的势头刹住,沿穴口一周的穴肉被拉扯出些刺痛感,他缓慢地深呼吸几口,前倾的姿势让分身一时间如遭车碾,被绳身重重轧磨,身体止不住的颤动却又使得绳上毛刺与性器不断摩挲,难以忽略的痛痒从身下蔓延开来。

    他无可避免地硬了。

    可怜的性器被红绳缠绕又被锁精环套牢,涨大后红绳残忍地嵌入肉里,刀割般的疼痛瞬息而至,他痛苦地喘息着,暂时没了动作。

    背上红蜡滴滴绽开,不过几息,红梅疏疏密密蔓延了整片玉似的脊背。

    掐着红烛的手忽一抖,一滴灼烫冷不丁滑落进微翘的臀缝,臀肉猛地一颤又一压,乳上轻铃乍响,第二处绳结再次被紧收的穴口咬下。

    祁渊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度向前挪去。

    第三处、第四处、第五处……慕澜没再出幺蛾子,绳结稍受些力便可脱下,看样子这次走绳大体上的确不是为难他。

    祁渊垂眸,继续艰难地朝第六处绳结跋涉而去。

    一路走来,饱受顶磨的分身已然涨得红肿发痛,红绳和银环深深陷入肉里,受缚的分身无法释放,一路摩挲着凹凸与软刺的后穴却喷泉一般吐了好几次淫液,整个下身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蛊绳被打得湿滑,液体淅淅沥沥地淌了一路,伴着铃音滴滴答答地砸在人心上,平添几分燥意。

    不仅是蛊绳,两边腿根亦是湿泞无比,粘腻透明的滑液慢悠悠滑过腿根,一阵阵蚁爬般的痒意又慢又难熬地蔓延开来。

    他脚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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