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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蛋,蛋。蛋蛋!」每次吃面条都有蛋蛋吃,今天中午就是吃的面条,邹

    贝可是吃了小小的一碗啊!站在邹丰腿上伸手就抓老爸的嘴。

    「嘶!」别开头把女儿放大腿上坐著,怎麽还跟以前一样?只要自己的脸在

    女儿触手可抓的地方,都别想逃开魔爪!

    知道干了坏事的人张开嘴就呼呼嫩嫩的小脸闪上了泪花,其实小人自己

    手也疼,爸爸脸上有些许的点点胡渣,每次自己抓的时候手都被刺红,只是邹丰

    的脸常年被太阳晒的原因,看上去很阳光,只要有余光照在脸上,好似会闪一样,

    邹贝觉得很温暖。

    邹贝的记忆中,只有爸爸和大院子的老奶奶们,大院子离自己家还要走上一

    会,每次去都要穿山过水沟的,天天都是跟爸爸在一起,也没有多余的人可与玩

    乐,所以在邹贝的心里,也许是没有其他小孩的,自己从来没跟爸爸以外的人呆

    过。

    爸爸的怀抱是烫的,笑起来的脸孔是暖暖的!只有自己做让爸爸不高兴的事

    时候爸爸身上是冷的!并且爸爸好像会冒烟???

    如果让邹爸爸知道自己不高兴的时候,女儿的形容是冒烟?做何感想呢?

    想然,邹贝在老爹生气的时候是不敢说话的,唯一的做的只能是瘪嘴!

    邹丰用下巴抵著女儿的头顶,视线顺著外边的天气眼眶紧了紧,现在是冬天,

    地里只有红苕要挖,其他就是喂的两头猪,大山里天气冷,女儿每年手脚都被冻

    得通红,今年趁卖猪的时候给女儿多买两件棉袄回来。

    「好了,贝贝,咱们煮红苕喂猪去!」邹丰站起来看抱在手上的女儿盯著自

    己连眼珠都不转一下,看撒呢?摸摸脸,邹丰吧唧一声亲在女儿额头上,看

    著女儿摸著被自己胡渣刺的地方,胸膛的震动更大了。

    「爸爸…」

    「嗯?」

    「怎麽了?」揉揉女儿扎的小辫子,轻声问。

    「还要…」

    「额,什麽?」满头问号的男人看著女儿。

    看看老爹没反映,邹贝撅著嘴直接嘟在邹丰脸上,刺!小脸蛋都快打结了,

    就是没想通老爸刚才在笑什麽。歪著头看看老爹是什麽反映!

    这下把邹丰乐得,女儿表情太丰富,假装淡定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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