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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渴求一份爱罢了。

    人是群居动物,需要情感上的羁绊与相互认同,赵勋也是如此,赵家大宅中,有着倾尽一切关爱着自己的父亲,有着真心希望自己好的下人们,有着太多太多自己无比珍视的人与事。

    赵勋的目光愈发有些迷离。

    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所珍视的,谁想夺走,他就要和谁拼命。

    想到这,赵勋的目光出现了几丝变化,愈发坚毅。

    县令又如何,别说县令,就是知州也不行,当官的怎么了,还不都是只有一条命,北漂白,南狂飙,一言不合朝头敲,风浪越大鱼越贵,爱的越深肉越碎,干就完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勋明日还要去衙署找马岩,先行离开回到了卧房之中,拿起了纸笔后,写了三个大字,律、商、学。

    望着这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赵勋脑中开始思索了起来。

    …………

    夜,城南陈家宅邸正堂。

    县令郭尚文痛哭流涕,跪在人称“陈公”的陈奉瑾面前,满面委屈之色。

    陈奉瑾老态龙钟,一身里衣包裹着枯瘦的身躯,或许是因为岁数大了,或许是因身体有疾,嘴角总是不由自主的抽动着,和老年版的尼古拉斯.带药似的。

    “干爹,干爹这一次您得救我,赵家欺人太甚,白锦楼欺人太甚,孩儿可是县令,白锦楼再是知州,他也不能大庭广众下丝毫颜面不给孩儿留啊,若是您不救孩儿,莫说晋安的举人,就连孩儿这官身怕是,怕是…孩儿非是贪恋权位,而是想着若当不成这肃县县令,以后又该如何孝顺您啊。”

    陈奉瑾嘴角抽动了一下,面色阴沉如水。

    郭尚文抬头打量了一番,见到陈奉瑾不吭声,开始煽风点火。

    “干爹,您虽说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可怎地也是有着大儒之名,年岁又长,既白锦楼来了肃县,理应拜会您一番才是,白锦楼他…他明明就是没将您放在眼里啊。”

    人老成精,陈奉瑾可不会因他人三言两语就脑子发热的小年轻,呷了口茶。

    “为何从未听闻过白锦楼与那卑贱商贾之子有交情?”

    “暗中使了钱财,定是暗中使了钱财。”

    “胡言乱语,白锦楼性子孤傲不假,却是极为清廉,哪会收取商贾钱财,不过…”

    话锋一转,陈奉瑾微微眯起了眼睛。

    “不过人总归是变的,他即将高升入京,若无钱财傍身,京中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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