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手里掐着小宝,疯了一样的朝我扑打过来。
偿命!给丫丫偿命!
我也疯了一样不撒手,周鹤年用了力气,又朝着我的头打过去。
原本不出血的头又流出血液,和着我的眼泪一起。
院子里的狗朝着屋里狂吠,所有家畜都被惊动。
屋里的动静很快也吸引了主屋的公婆,还有四周的邻居。
很快,屋里围满了人。
我被七手八脚的拉开,依旧歇斯底里的看着被江月娥抱在怀里的小宝。
偿命!丫丫!偿命!
玛德,陈玉茹疯了!
找村长!让村长过来!
咱腚沟子村有规定,结婚三年无所出的女人浸猪笼。
害小娃娃的,也要浸猪笼!
村民的七嘴八舌的炸开锅了一般激情讨论着。
周鹤年看了我一眼,神色露出几分不忍。
公婆没说话,只心疼的看着嗷嗷大哭的小宝。
江月娥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大哥,她要掐死的,可是老周家的根儿!
鹤年!别犹豫了!你媳妇儿已经疯了!
就连公婆也添油加醋。
所有人都一窝蜂的劝他把我浸猪笼。
我只呆呆的看着小宝,依旧一个劲儿的失神念叨着,
偿命!偿命!
浸猪笼!必须浸猪笼!
周鹤年看着疯癫的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怎么能对小宝下手!
村长很快来了,听到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告状,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腚沟子村对其他的一向很宽容,唯有残害孩童这件事,绝对零容忍。
并且有自己的一套刑罚来惩罚。
当即他就发动村里的青壮年编竹条做猪笼。
我被五花大绑着捆在柱子上,他们轮流看着我不让我偷跑。
天亮了,公鸡精神抖擞的发出清晨的第一声鸣叫。
猪笼也做好了。
我被装了进去,封上了口。
被村里的小伙子们抬着朝着村里的大水塘走。
我手心死死掐着丫丫的发卡,看着近在咫尺的水塘,疯癫的笑。
丫丫,妈妈来找你了。
猪笼落了地,就要被推进水里的时候,猛地听到一声厉喝,
住手!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