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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是在我自己的屋里。

    手脚被捆着,嘴也被堵着。

    房间里没有人,但依稀能听见隔壁的啜泣。

    大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应该多注意一下丫丫的,可是我要照顾小宝,实在没精力......

    江月娥声音娇媚,似乎还带着别的情绪。

    我听见周鹤年呼吸重了重,柔声安慰着,

    不怪你,是那个疯女人没照顾好丫丫。

    那,大哥你先帮帮我......我,涨的疼......

    隔壁说话的语调很快变了声响。

    青天白日里,一声又一声的,是我的丈夫和他的弟妹。

    这样的声音我听了一年。

    手被捆的酸痛,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听着隔壁弟妹在我丈夫身下声音婉转。

    隐隐的,还能听见弟妹江月娥的调笑,

    你的公粮都交给我了,不怕嫂子闹脾气

    丈夫周鹤年闷喘着回她,

    赶紧让你再给我们周家添个大胖小子才是正经事。

    看她整天邋遢的样子,真让人倒胃口。

    况且她那个肚子只能生赔钱货,哪有你中用。

    我绝望想起他娶我的时候。

    我和他是经媒婆介绍相亲认识的。

    他不会说甜言蜜语,脑子只有一根筋。

    却攥着我的手不放,笨拙的说会一辈子对我好。

    村里习俗怪,结婚后他也夜夜卖足了力气。

    说肯定不会让我这么漂亮的媳妇去浸野狗笼。

    我肚子也争气,第二年就生下了女儿。

    当时他抱着女儿笑得合不拢嘴。

    说孩子长大了肯定像我,要卖力挣钱给女儿攒嫁妆。

    没想到只过了三年,他就当着江月娥的面这么说我们的女儿。

    女儿死了,他也不闻不问。

    直到中午,隔壁的声音才停息。

    周鹤年手上拎着外套进来,摘下我嘴里的毛巾。

    陈玉茹,快起来做饭去,弟妹和孩子饿了。

    丫丫,还我丫丫......

    周鹤年不耐烦的皱眉,

    丫丫被弟妹她妈妈带去几天。你整天闹什么!

    周鹤年烦躁的不行,不明白我怎么就揪着这一点不放。

    我没理他,一直哭闹着喊着丫丫。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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