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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了您的举人,至于如何夺,小人没听清,只听了个只言片语,与郭县令有关,还说什么领头的。”

    “果然。”赵勋神情微动,点了点头:“还有其他的吗?”

    “没了,小人只听到这些。”

    “好。”

    赵勋看向孙贵:“找账房支取三十贯送到他老娘那,让他老娘先藏起来,半年之后再用。”

    “赵公子您…”

    张阿贵眼睛红了,哽咽道:“您不用给小人钱,这是小人欠赵家的,小人还不完您赵家的恩情,世世代代还不完。”

    “你应得的,回去养伤吧。”

    “不养了,小人不养了。”张阿贵擦了擦眼泪,正色道:“小人过了午后就回去,回府里守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想法子告知您,免得您被主家害了。”

    “不用,养伤重要。”赵勋笑着摇了摇头:“昨日挨打挨的不轻,又被鞭子抽了,养不好容易落下病根,去吧,养伤去,什么时候养好了再回去陈府当差。”

    “赵公子您…您…”

    张阿贵的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的流淌了,这一刻,他无比的后悔,当初怎地就入了陈府,应是入赵家才是,哪怕在陈府做个管事,甚至是管家,都不如在赵家做个寻常佃户。

    老孙将千恩万谢的张阿贵带出去了,小二也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

    祁山就和掐点似的,饭菜刚放上就回来了,鬼鬼祟祟的,坐在了赵勋对面后,将几封书信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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