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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自是那铩羽而归的恶娘们用鞭子抽下人出气,高门之中这种事司空见惯,主子在外面受了气,总是会拿下人出气,八成是左右伴着那恶娘们的六个废物家丁,丁三说听着声得有十几二十下,抽的不轻。”

    马岩一屁股坐在了公案上,正色道:“昨夜回来后,我和曾在州府守备营混过的两个弟兄们打听了一番,这陈玉娇,不是好相与的主儿。”

    “具体说说。”

    “陈玉娇平日都在府城居住,常出入各家府邸与不少世家子交好,府衙中的不少官员也都与她熟识,还有一事,陈奉瑾那儿子陈远山是个愣头青,曾在州城时与府城的知府大打出手,据说此事就是陈玉娇为她爹陈远山化解的。”

    “一个女子让一城知府卖她面子,不简单啊。”

    “看不出还有这能耐。”打瞌睡的祁山来了兴趣:“她只是靠着出身陈家而已,府城的大人物们都要卖她情面?”

    “陈家干系不大。”马岩挠了挠下巴的胡子茬,分析道:“应是夜入各府做那穿花蝴蝶。”

    祁山:“啥意思?”

    赵勋:“到处睡觉。”

    祁山恍然大悟,这么说他就懂了。

    马岩挑了挑眉:“这恶娘们非是善男信女,白白长了一副好皮囊,莫看她昨日见动了手吓的瑟瑟发抖,平日里可跋扈的很,最富心机,能够在府城各家府邸自由出入,哪是寻常女子能做到的,还有一些不知真假的传闻,心地如何不提,单单说她那容貌,也可称之绝色了,生成这般模样,府城那么多好色的公子哥无人敢碰她,不少人说是她知州府哪位大人的禁脔。”

    “交际花罢了。”这种事赵勋见得多了,并不意外。

    马岩嘱咐道:“不可不防,陈玉娇本就是妇人,看那性子想来也是睚眦必报,贤弟莫要大意。”

    赵勋回想起昨夜离开时陈玉娇那眼神,微微点了点头:“是啊,不可不防,既然梁子结下了,也好,反正早晚都要与陈家彻底翻脸,一个也是搞,一群也是弄,直接全干了吧。”

    马岩就和看热闹不怕事大似的:“有什么打算?”

    “先搞清楚陈玉娇想怎么搞我,搞清楚之后我就可以弄她了。”

    “需哥哥我帮忙吗。”

    赵勋摇了摇头:“她估计是什么见不得光的法子,真要是这样,我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是什么正道,暂时也没什么头绪,就不先和马哥说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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