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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工作,是监察科的,很容易就能拿到各种药物,关键是他也有动机。

    因为乔鸢一直拒绝他,让他很没面子。

    可是乔鸢又觉得商耀那个人是纸老虎,有贼心没贼胆。

    但除了他,乔鸢想不到还有谁会给她的果汁混东西。

    太阳穴一阵抽痛,乔鸢一只手扶住头,一只手敲字给两个闺蜜回了信息,谎称昨晚家里有事就先走了,然后把雪糕抱上坚硬的木板床,就那么睡了。

    一觉睡到夜幕降临。

    她才爬起来带着雪糕出去买吃的,顺便买了一个廉价的枕头和一床被子。

    在这家医院实习了一年,乔鸢每个月只有一千元的补贴,只有转正后才能享受正式员工的工资福利待遇,但小护士的工资不多,也就三千一个月。

    还要扣保险和公积金,到手估计也就2500元。

    如果就她一个人,住在医院宿舍的话,这些钱是足够她生活的。

    可她现在还带着一条狗,要留下雪糕就不能住宿舍,她必须得出去自己租房子。

    南海市是发达的滨海城市,寸土寸金,房租非常贵。

    乔鸢连着几天,一下班就出去找房子。

    不是太贵就是地段太偏远,上下班很不方便。

    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合适的,房东一听她说还有一条小狗,就不同意租了。

    管理员大叔每天见到乔鸢,都会追问什么时候把狗送走。

    乔鸢真的是体会到了走投无路的感觉。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早上乔鸢一到门诊上班,杨蕾就把她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说:

    “乔鸢,我们上周去的那家酒吧出事了,被警察给端了,我今早在路上刷到的新闻”。

    杨蕾是本地人,父母是做生意的,家里条件不错,有房有车。

    但是杨蕾怕路上堵,上下班都是坐地铁,喜欢在路上刷手机看新闻。

    乔鸢有些诧异,“为什么?”

    杨蕾左右环视了一圈,才凑到乔鸢耳边小声说:“围脖上的网友说,那是家黑店,经常偷偷给客人的果汁里下东西,警方接到报案的受害者不少呢”。

    乔鸢愕然,这么说,她的果汁里混的东西,是酒吧里的人干的了?

    可是她又隐隐地觉得不安。

    如果是酒吧里的人干的,为什么杨蕾和薛婉没事,唯独她的果汁被混了东西?

    杨蕾还想说什么,结果薛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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