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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趟,硬着头皮道:“只换了回裤子,没别的情况啊。”

    这就奇了怪了。

    海顺拧着眉。

    难不成是这几晚连着脏了裤子,让太子爷觉得在他们这些奴才跟前失了颜面。

    亦或者太子对此生了烦躁。

    所以才有些压不住火气了?

    海顺觉得这个猜测很有可能。

    毕竟太子本身就极其厌恶那事,先前和太子妃大婚洞房,以及决定临幸宋昭训那晚,都是提前用了药……

    正想着,太子从净房出来了。

    看样子心情还是不甚美妙。

    海顺忙敛起心思,上前伺候太子净手。

    从后寝殿出来,膳房刚好送来了晚膳,一行小太监在西间摆好了膳。

    海顺随太子移步过去。

    太子并不是骄奢淫逸之人,与其他皇子公主比起来,太子称得上简朴。

    只是,一国储君再如何简朴。

    规制上该有的也不少。

    像是今儿晚膳便有春笋盏蒸鹅,鸡汤煨虾圆,火腿银鱼,黄芽菜炒鸡,松仁八宝肉,另有五道素菜。

    外加小菜、面点各三样,开胃汤品两道。

    不过太子在吃食上没什么喜好,通常每道菜只用上两三口便作罢了。

    这其实也是身为储君的悲哀,为的是以防有人掌握到太子的喜好。

    但太子今儿的胃口显然不好,每道菜都只动了一筷子,汤也只喝了一口。

    海顺就急了:“殿下再用些吧,当了整日的差只用这些怎么撑得住。”

    骆峋搁下银著,“赏下去吧。”

    说完,起身往书房走了。

    海顺抓耳挠腮,跟在后面大着胆子问:

    “殿下今儿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若不奴才请莫院判来替您把把脉?”

    骆峋脚下微顿,看向他。

    海顺没好提太子殿下在净房待的时间不正常这事儿,笑着斟酌道:“到底入了夏,天气愈发热起来了……”

    “嗯。”

    没等他把话说完,骆峋颔了颔首。

    海顺:“……”

    一刻钟后,莫院判来了。

    海顺被赶出了书房。

    海顺再次:“……”

    不是。

    事关太子爷的康健问题,他这个贴身侍候的大总管怎么还不能听了呢??

    书房,次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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