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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得伙计嗷嗷乱叫,老郎中气道:“那是虎骨壮阳酒!他们大宅那喝法要出事的——快,快跟我去林府!”

    那方伙计给拿错了药,这方林婉一无所知,她顺利把酒给裴远喝了。

    至晚他才回来,林婉一直等在书房,听声看见他也没有好声气,冷哼一声,“你还回来干什么?”

    坐等一下午,屁股都麻了——他还知道回来?

    今晚林府有宴,林婉可以不出面,但他是林老爷推出去做样子的,一定要出席坐在主位。

    众人对林婉的恭维谋求,对他的明暗试探,裴远已经麻木了,他能面不改色接下求亲之人挑衅递来的酒杯,仰颈饮尽。

    裴远想起白日里赵谨之的话。

    堵在喉口的话吞吞含含,到底咽下去,他垂了眼,“嗯。我换身衣裳,马上走。”

    他不领情,林婉也不想说好话。她来有另个重要目的。林婉指着桌上的青花盏,“把酒喝了。”

    裴远放下执衣的手,走过来。酒的味道有些怪,他喝净一杯,酒液沿口角流下些许,他随手拭了,把酒杯放回桌上,不作声地看向林婉。

    她向桌上抬抬下巴,“还有两斟。”

    他于是又垂下头,把另外两杯也喝了。

    然后站在桌前,等林婉的其他指示。

    趁裴远低眼,林婉默然盯着裴远的,边看边想他这些天吃什么,做什么。想自己被禁闭,他见不到人时,他被塞了陪侍丫鬟时,都是何种心情。

    裴远刚进门时似乎有话要说。现在他又紧抿嘴唇,林婉又是想等,看他瘦削的脸颊,又是心急,递出话茬,“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

    “”

    “没有。”

    “今天和赵谨之出去干什么?”

    “你父亲吩咐我,陪他去城西湖转转。”

    “”

    林婉轻声,“不也是你父亲吗?”

    裴远抬眼,扫向她,他很快扭脸,“我没什么事,我先去陪宴。”

    不及林婉回应,他匆匆而出,转过行廊远离书房,直到确定不会再被她看见,裴远慢下步子,木人一样跟着接引的小厮走到前面。

    随行的小厮边带路,边着法和裴远搭话,他充耳不闻,只将眼睛看着前方,似乎看远了想深了,不知把心落在哪处,捡拾不起,现在倒真应了外面各家评价——不会待人,像个哑巴。

    明厅正在摆设酒菜,林家请来久有名气的几个小唱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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