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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家里热闹,有赏钱茶饭给些就是了,平白就打人?”

    因见那乞人中间有个年岁大的,在地上坐着,忙下台阶近前看,待要扶,又怕污了裙衫,心中一过也不好意思。从荷包里取出些银子,“老伯你先起来,地上冷,险冰坏了人,我这有些钱,你们拿去花用吧。”

    那老乞蓬头乱眉,花白胡须一大把,乜斜着眼瞅她一回,也不言语,旁上有年轻乞人上来,把人扶起。

    老乞望她手里一看,东哥不解其意,忽听门角一人道:“想不到我行医多年,劳驾贵府人出来,还赖几个花子的光!”

    东哥一回首,那阶边一老一少,不是白日见过的杨郎中和拿药的伙计又是谁。

    东哥实心道:“我直出来了,没望旁边看,您怎来了?”

    又瞅瞅旁边马车,“这不得收拾一下午?”

    哪就这么磨蹭!哪显着你了!

    杨郎中吹胡子瞪眼,“没那八中事,我不跟你多说,你们家姑爷呢?小姐呢?”

    东哥一低头,想到什么,脸色不大好。快步走到郎中跟前,压低声,“不是药有问题吧。”

    杨郎中没好气,小徒支支吾吾,把如何记错柜,错拿药酒的事说了遍,东哥想了想,“不是,那也没事啊,不就是”

    “咳”见别人离得远,难听见,“不就把补药错拿成那什么,药了吗?我家小总之不计较这些。”

    “不学无术!”杨郎中赶将东哥和徒弟一起训了,“那虎骨酒是好东西,可不是你门上该喝的东西。我看贵府近日更酒宴不断,旁的酒喝多了,催发虎骨酒药性,哪知道到什么程度?我实跟你说”

    如此这般对东哥描叙,原来那药酒不仅会被旁酒催化药性,且效发时,时缓时烈。杨郎中心知东哥是给林小姐的夫君拿药,那林小姐在他手下调养,禀赋就弱,哪经得起虎狼之药摧磨?就是单给那姑爷喝了,看意思林姑爷身体不甚行,这该慢养温养,凭恁猛药折腾时长,纵性也更反噬身体。

    此时的裴远当然不知,因林婉的误解,带旁人都误解了他什么。往后每回见杨郎中,老大夫看他的眼神总有些深不可测。

    当然这是后话,单说眼下,这边刚交待完,那边乞丐不知怎的,听见小姐,姑爷如何,猜着东哥是林婉屋里的丫鬟,就有个年轻花子拄杖出来,探问,“你是林小姐屋里的?”

    东哥正不解,那人就道:“林小姐有个叫东哥的丫头,你认不认得。”

    东哥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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